沉默,等着上首位的刘范说话。
而刘范则是默默摩挲着手中的虎符印绶,目光环视帐内众人,最后落在甘宁的身上。而甘宁和他对视一段时间后,也羞愧的低下了头。
与此同时,刘范也终于开口道:“兴霸作为我麾下大将,不论他因何受伤,都不是我刘伯常乐意接受的。因为在我看来,若不是他黎景拒不开城,我军又怎会伤亡,所以,我刚才决定攻破垫江后,要严厉惩戒黎家!”
一番说辞,只说的一众文武各自懵逼,尤其是新来的黄权、程畿等人,他们不是李虎这样的沙场将领。一时间,饱读诗书的他们,却是绕不清楚,刘范他迁怒黎景的道理在哪。
可他们那里又知道,刘中郎将要迁怒别人的时候,又哪里会管他们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刘中郎将的认知就是,我说你错了,你就是错了。不错,你也得憋着。
相较与黄权两人的懵逼,追随刘范颇久的庞德就显得淡定多了。单手杵着刀柄,昂首跨立杵在堂中,没有丝毫波动。
环顾帐内众人,见他们都是神色各异,刘范却毫不为意,只是幽幽转了一圈,才冷漠道:“所以我决定攻打垫江,你们有何谋划,尽管说来。”
话落,甘宁眼眸一亮,连忙侧步就准备禀报,却不料被刘范直接伸手拦了下来。
“兴霸你就不要说了。”说着,刘范还看向马齐,问道:“甘校尉的罪责,我已经知悉,你做的不错。目前先剥除甘宁领兵之责,留在军营内自省一月。”
“中郎将,我有一策!”当下,甘宁则是吓得连忙说出来。
只不过,刘范还是摆手打断他,“你既然领兵冒失,就应该为此事接受惩罚。马齐作为刺奸,做出的决定无可厚非。眼下,你并不适合参与军议。”说着,刘范直接朝外面喊道:“来人,将甘校尉请下去好生休息!”
“中郎将!”瞪大眼眸,甘宁不敢置信,他从来没有想过刘范有一天对他会这么绝情。难道这他是眼看着巴郡即将平定,益州没有多少战乱,是想卸磨杀驴了么。
眼神中充满太多疑惑,甘宁有很多话,想询问刘范,可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也只能默默跟在扈从军的身后,颓丧的退了下去。
面色复杂的看着甘宁沮丧的样子,法正有些纠结的看了眼刘范,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最后还是没有说。
而此时,刘范的身上也由冰冷恢复成淡然,目光投向陈实,刘范并没有等众人的意见,就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