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署衙服饰,刘范恐怕也不会搭理他。抬到指了指成梁,庞德语气森严,“天明后,去左中郎将府报道。我乃骁骑校尉庞德,报我名号即可!”
豁然瞪大眼眸,成梁与纪胜皆是震惊,互相对视一眼,连忙躬身拱手致谢。见状,庞德颔首致意一下后,就向牧府方向疾驰而去。
只留下街道上的两人,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怔怔出神。
而庞德此刻却是丝毫不敢耽搁,立即向州牧府赶去。他与刘范、法正三人骑乘快马,昼夜兼程,终于在天色即将明亮的时候,抵达成都附近。
原本他们还打算等天明开城门的时候,再进入城内,可是没想到的是,今夜的成都自己混乱了起来,不仅四门洞开,不断有人从城内逃出。更有富商赶着车架急匆匆从城内跑出来。
城门上也没有了值守的戍卒,城内到处都是喊杀声,隐约还能看到微弱的火光。
当下,刘范就立即判断出,成都城内出现了叛乱。由于叛乱爆发的突然,庞羲兵力有限,在拱卫牧府安全的同时,只能派遣不多兵力去平息较大的叛乱。
而那些小股的暴动,庞羲就直接放开城门,让百姓们自己逃生。
毕竟城门关闭的情况下,百姓受到虐杀无处逃生,若生出鱼死网破的心思后,可能会对城内造成极大的影响。
甚至有富商小豪强什么的,为了保住性命说不得也会加入暴动。
可若是城门洞开,这些人就不会有必死的心思,还会减少城内不小的损失。
也正因为如此,刘范才能与庞德、法正三人,直接进入成都城内,而不被外人阻拦,甚至察觉。
此时,益州牧府邸
一名中年将领身披甲胄的,虎目如炬,单手握着腰间战刀,踱着大步,来回在厅堂前的石阶上走动。
“吕中郎将,外面情况如何了?”在中年踱步的时候,身旁一名文士皱着眉头走过来询问。
扭头看了眼他,吕常面色难堪的摇摇头,“情况不明,为牧府安全,我也不敢擅自开门!”说罢,他又朝堂内努努嘴,“二公子的情况如何?”
摇摇头,张裔也叹息一声,轻声回道:“苏宁的反叛,牧伯的遇刺,对他的影响极大。如今还默默坐在堂下,并没有异动。”
“唉!”吕常也叹气。
其实刘诞的这种状态,既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毕竟刘焉遇刺后,苏宁作为他的亲从,刘诞图谋不轨的心思最大,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