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是一只老猫,老得毛发质量很差。
上菜速度很快,桌上还一脸无事发生,默默吃饭的也就两个外人,刘家人除了小孙女睡得迷糊,其他几人都各有心事。
不过这些都跟风无理无关,他在认真对付碗里的鱿鱼炒豆角,这鱿鱼很韧,小孩子牙口不力量不够,王西楼给他夹一块要咬很久。
他甚至吃得有些生气了,终于咽了下去,决定再也不夹这难咬的鱿鱼了。
“徒儿吃块鱿鱼。”
风无理脸色平静地看过去,王西楼笑脸盈盈地看着自己。
桌子下面的小拳头紧了紧,他有个很坏的想法,今晚趁王西楼睡觉的时候偷偷把符贴她额头上。
然后在她脸上画乌龟。
忽然又惊觉,自己居然有这么没礼貌且放肆的想法,感觉自己太肆无忌惮了,抬头看去那张好看的笑脸,王西楼乐得伸手把他两边婴儿肥扯圆。
刘家那个小妹妹醒了之后,还一直拉着他玩,小孩子伤心难过不会很久,马上也就没心没肺的了。
风无理很木纳,他需要一段时间适应无时无刻都清醒的状态,他更像一个三四岁的天才掌控着五六岁的身体。
不过刘笑笑很闹,两人算是中和了。
风无理静静地看着别的小孩子是怎么样的。
他更像是一个旁观者。
“老公你喝茶呀。”
他们在玩过家家,风无理不懂什么叫过家家,小姑娘跟他一解释也就明白了。
他现在是爸爸,刘笑笑是妈妈,那只半死不活的黑猫是宝宝。
他面露难色,看着茶水,又看看王西楼“嘶~哈!”地喝着饮料。
“可是我想喝可乐…”
“不行的,大人是不能喝可乐的,大人要喝茶的。”
好麻烦,风无理不想变成大人了,因为大人不能喝可乐。
“嘶~哈!”
王西楼发出舒服的声音,吃席她是认真的。
吃完饭,王西楼牵着风无理的手离开了。
刘笑笑小姑娘痛失丈夫,跟小玩伴依依惜别。
最后王西楼怜悯了他一点可乐,风无理很感激她,顿时如获至宝。
“爸爸,以后我能找哥哥玩吗。”她看着一大一小消失在视线,转头看向喝茶的父亲。
刘父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饭店门口有热风袭来,那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