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有好几年没见了,不知道多高了。”
“啊,很高了,孩子一不留神就长大了。”
“哈,是啊,笑笑也是,以前小哭包一个,忽然就那么大了,我也一下子就老了。”
他终于笑了一下,看着王西楼道:“只是王老板,还是那么年轻啊。”
“保养得好,是保养得好。”
“王老板……世上真的有长生的人吗?”
两人间好像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王西楼眯着眼笑。
“没有的哦。”
“这样吗?也是啊。”
刘老板哂笑一下,起身跟王西楼道别。
走到门口忽然回头道:“黑姐……刘球儿走了。”
“喵~”
王西楼怀里的夜姬喵了一声,回应了他。
过了一会儿,那人走出香烛铺,她才反应过来,猛然抬起头。
只是那人已经走了出去,步入夕阳之中,微驼着背,不再挺拔,也不像小时候三步能当两步走,只是缓慢走到车前,开车离开。
她茫然地看着。
王西楼的手落在她身上,顺着她的毛发轻抚着。
……
话说最这几天,郡沙殡仪馆确实又闹鬼了。
在这里工作的不少人都看到那个东西。
听说是穿着一身白衣,披头散发,光着脚在殡仪馆内飘来飘去。
大概二十岁左右,隔着远,样貌看得不太清楚。
其中见过对方最多次的,或者说每次都能见着的,就数刘家大儿子,刘青。
他坚信就是有人在搞鬼,几次他想去抓住那人,结果一转身又不见了。
为此他脾气越来越暴躁。
暴躁中夹杂一点不安。
当年他考公务员,就是考殡仪馆这边,待遇好而且没什么事情干,每天其实就是坐在办公室内,殡仪馆里的工作其实跟他们无关。
世界的尽头就是考编,人生的尽头是殡仪馆。
他觉得自己这个选择,人生就少奋斗了几十年。
刘青看了看墙上的钟,还有半小时才下班。
办公室内没有开空调,这里气温很低,即使不开空调一年到晚也凉嗖嗖的。
就像一个巨大的冰柜。
他们是在独栋的办公楼,四层高。
然而现在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