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睡去,所以,钥匙还是留在这里。”
西府接过钥匙,钥匙上面并没有数字,她也实在奇怪这老人是凭什么认出钥匙的,不过她并没有深究,因为这老人打断了她的思考,老人手里提了个红色灯笼,走出了柜台,说,“走吧!”,上面也就六个房间,并没有标明数字或其它标识,没有人带着,很容易就会搞错房间的。
西府跟了上去。走到二楼,来到一扇房间前,老人说,“这便是你的”,指了指对面的一间房,说,“这是岳先生的。”便颤微微地下楼去了。
西府在岳先生的房门上轻轻敲了敲,“馆长,馆长,睡下了么?”,此时应当还没有睡下。
西府刚刚说完,里面便传来了岳金霖的声音,“来啦,没睡,没睡。”岳金霖打开门,将西府让了进去。两人在靠窗的两张椅子上坐下,两张椅子之间是一个圆形茶几,窗外黑漆漆的,好像藏着很多的未知。
岳金霖给自己与西府都斟了杯茶,各饮了一口茶,才开口道,“县令大人找你何事?”
“县令大人,见朱髯宗的仙子与我甚是亲热,还送了我一件物事,以为我与仙人有关系,所以托我为他夫人求粒救命仙丹,他夫人一直重病在床。”话只能讲这么多了。
“哦,这也在情理之中,连我都觉得你与仙人有关系了。”岳金霖假装轻描淡写地说完这句话,轻轻地品了一口茶。自从西府到来,义学馆中便接二连三地发生怪事,虽说最后都证明与她无关,但还是觉得蹊跷。
西府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着说,“馆长是否听到了女人的声音?”西府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但岳金霖自然懂得,她讲的是蔡澜口中吐出的女人声音。
岳金霖面上的肌肉莫名地抖动了一下,很明显,那声音牵动了他的情绪。西府又再度发力,“馆长应当不是第一次听吧?”
岳金霖放下手中茶杯,又轻轻拿起茶杯,假装品了一口,又轻轻地放下,长舒了一口气,才开口道,“确实不是第一次。”
西府将身体往前倾了倾,作出听长篇故事的姿态。但岳金霖却突然发难道,“林先生,也必不是先生吧!”不是两个字咬得极重。
西府笑了笑,并不否认,“我也算是个修仙者。意外得了本仙书,怕被人觊觎,便隐姓埋名到了这里。我教给孩子们的五禽戏,便是其中的筑基之术。因为身有仙书,这也是我不敢答应除夕去朱髯宗的原因。”既然对方已怀疑了,任她再怎样否认对方心中都会存疑,这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