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小品王给惊的瞬间眼神清明。
“喂,是我啊,你们来关外啦?”
“哦,是来演出啊,恭喜恭喜,票房大卖啊!”
“啥?”
“人没事吧!”
“没事,都有我呢,我这就帮你们联系人。”
在他面前一向慈眉善目的小品王此时突然霸气外露,眉毛都立起来了,刚才还因为酒精影响有些颤抖的双手抄起手机,翻找了一会便拨出了一个号码。
“歪,是我,老根!”
“你告诉吴老二,让他立马把人给我放了,否则以后在关外你们哥俩别想再干演出承包这行!”
张衫一直有耳闻,传说在演出和文艺方面,整个山海关以外小品王算是一号大人物,放句话就能让地面抖三抖,如此看来所言非虚。
仔细一问他这才知道,一支帝都来的相声团体刚好在附近演出,可就在演出完毕,打算和演出方结账的时候,那位地头蛇演出方便开始耍起了流氓。
打从一开始,对方就没准备给钱,说好的票房五五开,现在不光不分钱,还把人给扣了,说是要“好好”招待一番,让他们再加演几场。
说来说去,这就是欺行霸市,外加欺负外地艺人。
张衫想起了年初一那天刘福荣和小品王的对方,当年刘天王也在关外吃过亏,和这次的事情几乎一模一样。
在这种无序的市场环境之下,可见小品王能有现在的成就背后得经历多少风吹雨打,一般人根本扛不住。
没经历过大苦大难,哪能在台上笑的如此欢畅,背后心酸皆是不可言说。
小品王仅用一个电话便帮对方解了围,不出半个小时,包间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嘭房门打开,一帮穿着深色大褂的相声演员快步踏入,大褂应该是演出服,可他们但现在都依旧没来得及换下,可见刚才的情况有多紧急。
“老哥,救命之恩,他日百倍相报。”排头的两位一拱手,进门之后直接作揖致谢。
小品王赶忙起身相迎,还让服务员添加碗筷,并把这一桌残席撤下,好酒好菜重走一遍。
张衫本来已有七分醉,可在见到进来的几人之后,便清醒了三分。
领头的两位,一位个子不高,发型独特,在头顶剔成了一个桃心。
另一位的形象则和自己的搭档相左,顶着一脑袋花卷,嘿,皮肤还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