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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疑惑之时，陶教授面带笑容，在张衫和楚怀才的身后止步。
“张衫。”老头轻呼了一声。
张衫回过头，这声音很陌生，回头一看，脸更陌生。
这位看脸得有六七十了吧，你一个半大老头笑眯眯的盯着我干嘛？
虽然我长得帅，但我很挑食的，先不说性别，你这个年龄我也不能接受啊。
不过对方叫上了自己的名字，而且还不是笔名，莫非是熊猫影视的领导？
“恕我眼拙，您是？”面对不认识的人，张衫还是挺客气的。
“我就见过你的照片，没想到还真是，挺巧的，你来这是干嘛，现场监督作品吗？”陶志远热情的很，凭借自己的多年的工作经验直接推断出了张衫的状态。
“哦，对了我叫陶志远，你那部开端我很喜欢，今日一见，果然青年才俊，气质与众不同啊。”
张衫低头看了看自己，有看了看左右的众人。
气质？
周围的人，无论是陶志远，楚怀才，还是那个让人讨厌的迟奎，这几位浑身上下都是名牌，特别是楚怀才这个骚包，一身行头大几十万呢。
可自己呢？
之前史导送给自己的限量版球鞋自打知道价格就没舍得穿，浑身上下加起来一共不到500，这是什么气质？
难道是贫穷的气质？
我怀疑你在内涵我！
而且在听到陶志远和开端这两个名词之后，张衫便在第一时间结合起了上下文。
他的脑中出现了一趟网络上点击量非常高的公开课，台上的那位老教授长什么模样他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这个人说他“小”！
“哦，回见。”说完张衫就要走，毕竟他都写过警察荣誉的剧本，知道70岁以上不能拘留，所以对殴的话他很吃亏。
至于为什么会对殴张衫挺想揍这老头的，就是你在网络上毁我风评！
“唉，你别急着走啊，你来这儿是要工作的吧，走什么呀。”老头想着，张衫在这个肯定是有新活，他还挺好奇又是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哪有工作啊，工作都快黄了”张衫随口吐槽了一句，陶教授眉头一挑，便拽住了张衫，非得问个清楚。
拗不过老头，张衫最终娓娓道来，正烦着呢，别理我。
陶志远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随后朝着迟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