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明智的人总是抓住机遇,把承诺变成可以看见的利益!”戴高乐很开心的拿起支票在上面填了个钱,然后递给他,“你觉得这怎么样?”
高军看了眼,眼皮一抖,面色就变得有点僵硬,硬生生挤出笑容,“没没问题。”
从法国驻西非办公楼出来。
高军深吸口气,对着旁边的托尼科夫咬牙切齿,“该死的,我就知道,除了医院这种地方,只有政府部门才更要钱!”
“他们想办法从你口袋里把钱拿出去,你不能祈祷他们有良心,你应该在意的是,你能不能穿这条内裤走出来,两万美金!这个混蛋”
看着发疯似的老板,托尼科夫瞥了眼。
老板好像很心痛?
“绅士,绅士”高军努力让自己平缓下来,笑着看着托尼,“我想我们可以去喝一杯了,顺便去机场告诉斯柯蒂斯,禁锢解除了,花了我两万美金。”这后半句话可以不说的。
但他是真的心痛。
早知道自己就不装13了,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叫你充大头,还把支票给人家让对方随便填,你以为你家印钞的啊,要是对方填个很贵的价格呢?
是反悔还是反悔?
“走!去机场!”高军挥手说。
旧金山,火种公司。
beng!
办公室重重的关上门,吓得路过的巴尼克勒斯一大跳,他看了看维克托.布特,后者正在电脑面前,用自己的二指禅输入着什么,嘴里还念念叨叨。
“这又发生了什么?”巴尼克勒斯小声说。
“我想,安布雷拉先生想要打爆泰勒的脑袋。”维克托拿起旁边的咖啡,抿了口说,“这不是很常见吗?他们经常吵架。”
巴尼克勒斯闻言点点头。
火种公司可不像高老板想象中的那样和谐。
本身他们一些人都是不同国籍的人,这里面就有冲突,其次是各自的理想信念不同,再加上工作中的想法各异,难免有些摩擦。
当然,目前只是在言语冲突上,还没上升到肢体!
公司内的其他人都从刚开始的惊恐到现在都已经麻木了,反正不可能打起来。
而此时屋内,安布雷拉愤怒的站在桌子对面,看着泰勒,“你要干什么,鲁恩告诉我,你在找他麻烦。”
坐在桌子后面的泰勒眼神一闪,很澹定的看着他,“我只是让他将工厂的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