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让她坐到了栏杆上。
南枝怕掉下去,吓得扣住他的脖子,惊恐道:“你干嘛!”
傅寒州仰头看着她,手拍了拍她的屁股,“骗我?楼下的是谁?你怎么不干脆请他上来坐?”
南枝惊疑未定,骂道:“谁骗你了?你是不是疯了,赶紧把我放下去。”
傅寒州抵着她,作势还要把她往下推,吓得南枝差点大叫出声,“那就是我一邻居弟弟!”
“你哪来的邻居弟弟?”傅寒州冷声道。
“我以前邻居弟弟,我还给他辅导功课呢,你这飞醋吃的太没道理了,我是有合约精神的人,既然跟你说好了就不会背着你,跟其他男人有什么牵扯。”
算她知道自己心底里的顾虑,傅寒州略把她抬了抬,“我吃醋了?你解释这么多干什么,我不过随口问问。”
南枝翻了个白眼,“知道你不是吃醋,是男人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尤其是像他这样有身份地位的男人,更在乎女人的所有权,无关爱与不爱。
何况傅寒州目前为止,她并不讨厌,自然也愿意跟他沟通交流。
反倒是傅寒州听她这么说,眸光也冷了下来,“哦?你倒是很懂我的心理,可你有前科,我不信任你也很正常。”
南枝听他说这话,当即翻脸,“一边去,你这话就没意思了,我跟江澈的关系,跟你我的关系能一样么?他不仁我不义,把我当傻子,再说我也没逼你跟我一起给他戴绿帽,你现在来说我作风有问题?”
傅寒州将她抱下来,南枝已经一甩头往屋里去,顺便要把他关在阳台外面,可是她的力气跟傅寒州怎么犟得过?
关不了他南枝就自己回房间,傅寒州慢条斯理跟在后面,“你这说翻脸就翻脸,不听人把话说完?白眼狼都没你情绪转换快。”
“是你先说话刺激我的,现在成了我的不对?倒打一耙,你更年期了吧。”南枝管自己烧热水,傅寒州从后面抱着她,轻声道:“那你今晚为什么骗我,还当着我的面,你想我说什么话来安慰自己?”
南枝刚想开口,傅寒州直接道:“打个比方,要是你看到我跟个女人谈笑风生,她还跟我一起回家,你问我在哪我说在家加班,你什么想法?”
南枝突然被他问的心虚,眼神有些飘忽。
“说不出来了?你要是这么干,渣男两个字早就被摁头上了,现在是谁双标?”
南枝扭头,唇畔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