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抱着南枝,已经感觉到她难受的要命了,心里急得想杀人,却见到远处有一道颀长的身影朝他们走来。
傅寒州没戴眼镜,冷厉的眉眼隔开人群与楚劲对上,待看到南枝皱着眉头,浑身是汗躺在楚劲怀中时,那心中的怒意陡然升到了最高峰。
“是你?”楚劲盯着傅寒州。
“你对她做了什么?”傅寒州一把揪起楚劲的领子。
两个男人身高相差无几,互相盯着对方的时候,同样关切这怀里的那个女人。
“我不知道她怎么了!是突然的事,倒是你的人不让我带她去看医生,出了什么事你能负责么!”楚劲的声音拔高。
“她的事轮不到你操心。”傅寒州要去接过南枝,楚劲怎么肯给他。
“我那有最专业的医生,你现在带她去哪里找?是能叫来直升飞机还是有本事让医生来这?”傅寒州质问。
楚劲头一次,感觉到自卑和无能为力两个字。
傅寒州三个字,在这座城市,跺跺脚,无数的人愿意去为他服务。
而他爸爸那点房地产公司,在他眼里估计都是小作坊,不够看的存在。
跟遑论跟他抢夺南枝。
“给你可以,我要跟着。”
傅寒州抱过南枝,大概是这气息她熟悉,本能得往傅寒州怀里钻了钻,傅寒州眉头蹙得更紧,“吩咐道:“赶紧去联系医生立刻到我那。”
“是,傅总。”
“你们两个去找一下营地的监控,看看她吃了什么喝了什么。”
看南枝这情况,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楚劲跟上了傅寒州,两个男人脚步都没停下来过,等到了傅寒州的房间,将南枝放在床上的时候,傅寒州才瞪着楚劲道:“你还在这干什么,去拧个毛巾过来。”
楚劲想骂他算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把南枝带到他的房间,这床上还有浴袍,但这节骨眼他也只想南枝能脱离危险。
接过冷水浸润过后的帕子,南枝终于舒服的张开嘴小口喘气,整个人都在颤抖。
傅寒州怒道:“你把刚才你们到底干了什么说一遍。”
楚劲懵了,“没做什么呀,就是刚好去找她,她给了我醒酒药,然后去吧台要了两杯水,我们就在溪边聊天。”
他突然反应过来,“那真的是两杯水,我也喝了,没问题啊。”
“你喝的是她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