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需要你了?”
“到底什么事情能让傅总亲自插手那么久,还不能解决?”
“恐怕你连儿子现在长什么样,你都不记得了吧。”
“既然半斤八两,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说到底,我们只是挂名夫妻,非常错误了拥有了一个孩子,你对他的父爱有限,我是不是从来没强求过你,那你到底是什么立场在这质问我?”
钟宣舒眼底有浓浓的嘲讽。
傅时廷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要走的动作制止,“我上的那两次八卦杂志,我是不是跟你澄清过,是你说无所谓不想听,无论我在哪个女人的床上你都不在乎,你初恋癌症,我出于信任,难道没有帮忙联系医生,给了你足够的信任?
可你今天是把我儿子丢在那,去管了那个男人,我连问一句的权利都没有?你这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