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晞出生那会,傅时廷趁着傅寒州在照顾南枝,偷偷把小孙子偷了出来,拍了好多照片。
给自己的合作方都发了一份,非得听到他们的夸奖才满意。
傅老爷子也没比他好到哪去。
傅晏晞这个年纪,正是连尿尿都会被人夸尿的好的时候,傅时廷自己都没怎么给傅寒州换过尿布,给傅晏晞换尿布倒是越来越上手了。
洗奶瓶更是亲力亲为,还要在消毒柜旁边盯着才行。
晚上他会趁着钟宣舒睡着的时候,偷偷去婴儿房看看。
光是盯着那小崽子睡觉,心里就无比满足。
撞上来偷窥的傅寒州时,傅时廷噘着嘴还正在哄孩子呢。zw.
傅寒州:“”
恶心。
将小崽子从傅时廷怀里夺走,可惜这么一折腾,傅晏晞扯开嗓子哇哇大哭。
两个男人只好去楼下花园哄。
轮流深蹲飞机抱,等孩子终于睡着了,父子两个也累得不轻。
“我小时候,你这么抱过我没?”
傅时廷很诧异,因为傅寒州很少会提起他小时候的事。
“当然。”
傅寒州瞥了他一眼,“什么感觉?”
傅时廷感慨道:“很小,很软,像个地雷,压根不敢多碰,还觉得很神奇,我居然有了个孩子。”
傅寒州耸肩,大概是早就过了渴望父母亲爱的年纪,如今自己当了父亲,再听到这些,也没觉得什么。
至少他们家煤气罐罐,不必承受他小时候那样的委屈。
傅晏晞4岁的时候,傅时廷才终于把他的度蜜月提上了日程。
还是老计划,不过这次补上的,还有一份,小小的婚礼。
傅晏晞当然是那个小花童。
海岛上的一个玻璃教堂,简单的装饰。
钟宣舒只穿了一条白色的裙子,两个人曾经举办过盛世婚礼,所以场面不必多宏达。
但这次的婚礼,是给他们两个人的。
简单的一束花,还是当年的婚戒。
围观的群众只有南枝一家三口,傅老爷子搞不懂他们想什么,才懒得来凑热闹。
天与海的尽头,不再年轻的男人依旧英俊儒雅。
他就站在那,眼底满是欢喜和克制的爱意。
钟宣舒想起某一天晚上,她终于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