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撑不了几年了。只希望平山王死后,他的继承者,不再像平山王一样。
“老许,别……”
老汉一旁的妻子,听了老汉的话,赶紧出言提醒。
武陵一行人来路不明,就武陵的衣服布料与脸上那金色的面具,再加上白如羊脂的肤色来看,多半非富即贵。万一与平山王有点关系,把话传到平山王耳中,他们一家只怕会遭受灭顶之灾。
平山王的残暴手段,西北的百姓无人不知。
泗水城的上个县令,见不惯平山王压榨百姓的手段,欲把平山王的罪行,上书庙堂那位。但不知哪里走漏了风声,被平西王知道了。
于是第二天,那县令的一家就被人全部屠尽。
明眼人都知道是平山王让人干的,但又能怎样。
平山王不但功绩显赫,而且妻子还是当今皇帝的妹妹,谁能治得了他。
武陵说道:“两位不必担心,我来自武城,与那平山王无任何交集。”
老妇人叹道:“不是我们信不过小兄弟你,而是我们实在不敢在此事多说,或许对小兄弟你是一件不起眼的事,但对我们一家而言,却可能是灭顶之灾。”
武陵笑说道:“嬷嬷所说是极,毕竟人祸,十有七八是因为祸从口出。”
老汉与妇人的儿子,也就是往谷箱拍打着稻谷的汉子,也注意到了武陵,为此停下手中的活,警惕看着武陵。
武陵来到汉子前,说道:“这位大哥,可以让我试试吗?”
汉子看起来属于比较憨厚老实的人,只是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并没有说话。
武陵把王侯剑横挂在后背的腰带上,从稻谷堆,抓了一把还带有稻穗的稻杆。武陵学着汉子刚才拍打的样子,把稻杆举至差不多到头顶,然后重重甩下,拍在谷箱的木板上。
稻谷刷刷落在谷箱中。
武陵还是第一次打,并没有把稻杆上挂着的稻谷打干净,于是武陵把稻杆再次举起,但这次却不像刚才那么顺利,无数稻谷从稻杆上落下,散落在武陵头顶,或者掉落在地上。
老汉一眼便看出了武陵都问题,笑道:“小兄弟,不是这么子打,你力气没那么大,摔打过后,应该把夹着在稻杆中的稻谷先抖下,你看我。”
老汉走了过来,拿起一把稻杆。
从拿到举起,再到摔打,同样的动作,但在老汉身上却一气呵成。
与武陵不同的是,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