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意的维护下,刘府尹不好在证据充足的情况下对阿野用刑。
众人只能耐心等待,温柔借机走向温琬,刻意压低声音说道:“长姐,你的流苏玉佩掉在河边,被此人捡到了,昨日你不在谢府吗?”
这样的刻意压低声音说话,反而会引起众人的注意,也更容易产生误会。
温琬缓缓抬眸,含笑看向温柔,“庶妹如何确定那枚流苏玉佩是我掉在河边,而不是你从我院中偷拿来栽赃我的?”
温柔没想到温琬会如此直白,怔愣良久之后,故作委屈面孔上,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心虚。
“长姐!你怎能如此想妹妹我,我们是至亲血脉啊!我怎么会害你呢!”温柔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随时都要哭出来,可怜至极。
温琬眉眼微凝,语调冰冷,“至亲血脉?从我踏入京都府衙开始,你一直冷眼旁观看好戏,见局势扭转,你又来煽风点火,问我在不在谢府,你是何居心?”
“温柔,你是公主伴读,在宫中受礼教多年,别用懵懂无知来搪塞,此人手中的流苏玉佩到底是不是我的还不好讲呢!”
面对言辞犀利的温琬,温柔有些不适应,这是她第一次真的和温琬正面对峙,原来印象中温琬的胆小懦弱,顾全大局完全没有了。
“长姐误会妹妹了,我是关心则乱,想要提醒长姐,对方手中的证物为何的,心中有数,也能早做应对。”
此时的温柔只能假扮柔弱,凸显出温琬霸道蛮横,更是让所有人将注意力放在证物上。
那枚流苏玉佩是温琬之物无疑,无论对方如何强辩,也不能完全摆脱嫌疑,即便是不能将温琬按死在这件案子中。
事后也可以通过流言蜚语,而让温琬的名声更加臭。
温琬脸上的笑容加大,施施然道:“妹妹可知道那枚流苏玉佩上刻着什么字,如何证明是我的东西?”
温柔沉吟片刻,“自然是刻着长姐的闺名,那枚玉佩可是嫡母留给你的东西,十分珍贵。”
那枚玉佩她让鸠嬷嬷偷来的时候,她仔细查验过,当真是好东西。
温琬脸上的笑容骤然收敛,“那枚流苏玉佩不是我的东西,我的流苏玉佩上刻着的是煮酒二字,不是什么琬。”
她说着将衣袖中流苏玉佩拿了出来,在温柔面前晃了晃,目光横扫四周,又道:“我母亲是将门之女,煮酒论英雄,自然不会在玉佩上雕刻小家子气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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