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旁边的桌案上盘腿而坐,清冽的目光扫了一遍上面的卷宗类别,程辞整理的很全,顺序也合理。
“小王爷不觉得奇怪吗?”
黎渊垂首看着卷宗,简单应了一声,示意程辞说下去。
“云淮两江的水患是陛下亲自下旨派人督办治理,破坏堤坝修建等于和陛下对着干,风险太大,值得吗?”
和皇帝对着干不就是找死吗?再大的利益也失去意义。
黎渊一边翻看卷宗一边道:“值不值得要问作案之人。”
陛下只给了宋先生职务,后面的事情不闻不问,地方官员见风向,数月的时间过去,所有人都以为陛下只是关注一时。
那些地方官员的胆子也肥了,还以为像前几年那样,从灾乱中谋取利益。
“伤天害理的事情都坐下了,还用问值不值?”程辞有些气恼,黎小王爷敷衍人的水平越发厉害。
黎渊始终在低头看卷宗,云淮决堤的口子不多,大部分堤坝的修建,水路改道都还算到位。
地方父母官也不都是丧尽天良之人,大部分还是可以的。
决堤的河口位置有两处,其中一处还真不是官员懈怠,实在是鹤岗郊外的河道狭窄,水流湍急,冲击力太强。
“亳淮县的官员档案调出来,全部过一遍。”
河口堤坝最严重的两个县被程辞单独调出卷宗,他已经查看过数次,黎渊一开口他就拿出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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