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是必须要跟您说的。”
郑朱是彻底的绝望了,范雎摇了摇他的肩膀,让郑朱看向自己,方才哭诉道:“我想要请求您一件事,秦国与赵国的战争,看来是不可避免的。”
“秦人不害怕廉颇,唯独害怕马服君之子赵括!那赵括曾写过一篇伐秦十策,句句都是直击我秦人之要害啊!”,范雎畏惧的说道:“您是我的朋友,我不会杀了您的,我愿意将这些钱财都给您,我请您能够在赵王面前多贬低赵括,千万不要让赵括来担任赵国的将军!”
“我与您一样,我的孩子也在战场上,我很害怕,赵括担任将军之后,会让我的孩子也死在战场上,请您一定要帮我这个忙,我以千金赠您,只请您能帮我看住赵括,不要让他当将军!”,范雎说着,又朝着郑朱再次大拜。
郑朱的眼里再次燃起了希望,他看向了范雎,面色有些迟疑,犹豫了许久,方才说道:“善。”
“那就太好了,这件事情就拜托您了。”,范雎喜极而泣。
回到了室内,郑朱又将自己的驭者叫了进来,两人面向而坐,郑朱看着他,问道:“罴,你跟随我有多少时日了?”
罴看着郑朱,恭敬的说道:“我从十六岁那年跟随您,已经过去了三十年。”
郑朱点了点头,忽然便朝着罴大拜,这举动让罴很是慌张,急忙扶起了郑朱,郑朱抬起头来,却早已是泪流满脸,“我是奉上君的命令来救赵国的,我也曾给上君立下了誓言,我没有能完成自己的使命,我不能再回去面见赵人了,我离开之前,已经吩咐了妻好好照顾我的长孙,照顾好我的老母。家里的事情,我没有什么可以担忧的。”
“我唯独不能放心的,是赵国的事情啊。”
“我请您返回赵国,将我的话语带给上君。”
罴也是哭了起来,他点着头,说道:“请您说罢,我一定会带到。”
“秦之所畏,独畏马服君之子赵括为将耳。”,郑朱坚定的说着,又说道:“请您与我再说一遍。”
“秦之所畏,独畏马服君之子赵括为将耳,我记住了。”
“如此,我就能放心了,请您立刻动身前往赵国,将这句话,告知上君。”,郑朱再拜,罴站起身来,认真的说道:“等我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我便要去跟随您。”,说完,他起身走出了室,院落内堆满了各种钱币,而罴却没有看上一眼,走出了院落,便开始驾车。
坐在室内,郑朱拔出了腰间的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