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后的爵位钱财土地来激励军心,要么通过讲述秦人的暴虐来增加士卒们的仇恨....”,田单忽然发觉到了不对,停了下来。
“激将法?”,田单眯着双眼问道。
赵括忽然笑了起来,“田相果然是给出了很好的计策...”,缓缓站起身来,赵括拱手一拜,又说道:“我会将您的这些话告诉廉颇将军,多谢您的建议啊。”
田单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他指着赵括怒斥道:“你比你的父亲还要狡诈百倍!”
“田相,我想要告诉您三件事,第一件事,方才那些策略,都只是我个人的看法,并不是我父亲所提出来的,若是我父亲还在,我也就不会摆出这样卑微的模样来拜见您,第二件事,我父亲当年跟您辩论士卒的多少,我认为他说的很对,若是赵国按着您的想法,维持着三万人的军队,只怕赵国也坚持不到如今,早就被秦人灭亡了。”
“第三件事,我说了还请您不要生气,齐王忌惮您,将您送到了赵国,可赵国并没有亏待过您,上君封您为君,这是您在齐国都不曾得到过的待遇,赵国士大夫们,见到您也如此的恭敬,并没有因为您不是赵人而讽刺嘲弄,可是您在赵国如此危难的时候,都不愿意出面,您从前很仰慕你,可是今日方才知道,您不是我心目里的那个英雄,您是一个小人。”
“告辞!”,赵括朝着田单俯身行礼,转身便走了出去。
李牧急忙跟上了他,也一同离开了。
两人离去之后,田单那难看的脸,瞬间平静,他坐了下来,捡起了地面上的竹简,微微一笑,翻开竹简,竹简上却是长平的舆图,详细的记载着长平以及周围的地形。
赵括走出田单府邸的时候,只觉得心里很是畅快,长呼了一口气,李牧站在他的身边,有些好奇的问道:“您是怎么想到要通过激将法来让田相给出计策的呢?”
赵括转过头来,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很是好看,他笑着说道:
“曾经有个年轻人告诉我,天下能够打胜仗的将军,没有不能仔细观察,随机应变的。施行计策,自然也要因为对方的变化而进行调整,我正是这样做了。”
“哈哈哈!”
邯郸城内,田府门前,两个年轻人会心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