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之后,所有这些营寨里的士卒们,都是聚集在门口,探出头来打量着,而他们的将领好像非常痛恨这种行为,他们也只能一一来到赵括的面前,亲自跟他谢罪,说自己没有能管好士卒,让他们惊到马服子了。
尽管什么都没有做,赵括却是享受到了偶像般的待遇,那些崇敬的目光就好像是一根根针,扎在他的心里。
长平城是个小城,将赵括带到了城守府前,司马尚带着幸与戈离去,他要安排这两人的住宿,他离开的时候很是不舍,三步一回头。与李牧走进了城守府,院落里站着位门客,那门客看到赵括,急忙行礼拜见,方才恭恭敬敬的领着他来到了左侧房屋前,守在了门口。
“天下怎么有晚辈让长辈等待的道理呢?”,廉颇将军大声的说道,他跪坐在席上,炯炯有神的双眼盯着刚刚进门的赵括。赵括急忙朝他行礼,廉颇身材魁梧,方方正正的大脸,蓄着长须。赵括急忙说道:“让将军久等,是我的过错,请将军宽恕。”,廉颇忽然笑了起来,猛地站起身来,走到赵括的面前。
赵括也算是身材高大的,随了他的父亲,寻常人都要抬起头来看自己,而廉颇却不同,他个头与赵括相当,而在身材方面,比他却要粗壮一圈,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位年过六旬的老将军,他也在打量着面前的赵括,这小子倒是变得更加英俊,只是,比起我年轻时的模样,可就差远了!
“现在的人怎么长得这么快,李牧是这样,你也是这样,几年不见,就已经长大成人了...”,廉颇感慨着,拉着赵括,让他坐在了席上,自己方才坐在了他的面前,乐呵呵的说道:“马服君若是能看到你如此的作为,他也定然会感到欣慰。”
赵括没有言语,廉颇继续说道:“他一直最放不下心的,就是你,他说自己长期在外征战,没能抽出时日来教导你,让你染上了骄横狂妄的性子,如今看来,你却比他还要是个君子!若是他,我方才那般质问,只怕早就拔剑了!”,赵括一愣,方才低声说道:“我父亲是个儒雅的人....”
“儒雅???”,廉颇神色有些古怪,随后点了点头,说道:“你说是就是罢。”
廉颇的脸色忽然肃穆了起来,他严肃的看着赵括,说道:“我这些天,一直都在等待着马服子,想要跟马服子请教一些学问。”
赵括下意识感觉到了不对,急忙说道:“不敢,您有什么吩咐,直说便是了。”
廉颇这才气呼呼的说道:“你那个门客狄,他四处跟人说,我是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