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黄色,下摆和靴底还粘着干泥。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手,十指修长,骨节分明,可惜的是上面布满伤痕,尤其是指尖上的肉都烂得一塌糊涂,虽然已经结痂,但仍触目惊心。
“大哥,救我。”暨陵安指着从后面出来的暨名献,对着马上的暨陵涧说道:“父亲他想要打死我。”
暨陵涧看向暨名献,淡声道:“父亲。”
“嗯。”暨名献拉回暨陵安,将花司桐推到暨陵涧的面前:“我压这个臭小子回府,你负责送桐儿回去。”
花司桐:“”
接着,暨名献的护卫们骑着马从小巷子里出来,拎起暨陵安和井修明他们放到马背上,等暨名献和暨南星坐上马车,再驱马离去。
最后,茶肆门口只剩下花司桐和暨陵涧。
花司桐仰头看他。
暨陵涧却望着远去的护卫队,看似在目送他们离开,又似在出神,冰凉的眼眸一眨不眨。
花司桐轻轻抚摸他身下的白马。
通人性的白马似乎很喜欢她,侧头舔了舔她的手心。
花司桐出声道:“暨陵涧,你可还记得花司桐?”
后面的三个字就像一条勾魂锁链,将暨陵涧所有注意力全部勾回,同时把如两道冰箭般的寒冷目光也被她勾了过去。biqupai.com
如若是普通人定就被他摄的视线吓得瑟瑟发抖,可花司桐偏偏不是普通人,她哧笑:“你用吃人的目光看着我作甚?我是你的童养媳花司桐,可不是被你视为仇敌的乱城城主花司桐,你不用这么看着我。”
暨陵涧:“”
花司童一看就知道他全然不记得自己有一个童养媳的事情。
也是。
暨陵涧与童养媳见面的的次数三根手指都能数得出来。一是因为有袁平婉阻挠,不许童养媳见暨陵涧。二是暨陵涧对这个童养媳从来都是不闻不问的态度,仿若家里从来没有童养媳这个人,也从来不会主动找童养媳或是关心童养媳生活。三是童养媳胆子小,不愿意跟未来丈夫见面,而且每次见面都低着头不敢看人,所以即便两人现今面对面,暨陵润也认不出她是谁。
“既然不记得了,那我重新介绍一遍自己,我叫花司桐,花开富贵的花,牝鸡司晨的司,凤栖梧桐的桐,暨陵涧,你可要好好记住了。”
暨陵涧微微晃神。
曾经也有一个同名同姓的女子这么介绍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