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的名字正好反应她如今的生活。女人地位比男人低,却要做为城主守护一座城池,城里的百姓认为她这是牝鸡司晨,城之不幸,许多人对她这个城主之位虎视眈眈。若真有一天她守不住城池,会如同凤凰择木而栖,择主而侍,而她也只有待天下花开之日才能过上富贵生活。
花司桐趁暨陵涧发呆之时,一跃而起,轻松地翻上他的马背坐到他的身后,接着,双手从他背后腰部穿过搭在他的手背上一拉:“驾。”
白马立马抬腿奔跑,四蹄犹如生风,眨眼奔出十丈之外。
花司桐感受到他手背传来的温度,唇角微勾:“是活的。”
在她重生后这些日子,一直觉得这一切是虚幻,直到感受到暨陵涧的体温才真正觉得自己真的重活了一世。
暨陵涧回过神,脸色一寒,反握住她的手腕,然后不顾她的死活,将她用力甩出马背,扬长而去。
花司桐在落地瞬间,身体变轻盈,轻轻落在地上。
她啧声道:“男人真是无情。”
花司桐看看城主府的方向,又看看茶肆的方向,再看天色还早,果断转身回了茶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