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皱突然道:“泰逢,我为何要亲自来婴梁此地寻那个古怪非常的女子?”
泰逢被这话问得一怔:“自然是因为她偷走了宫中的天书还对主上……”泰逢斟酌了一下言语,“对主上施以毒手。理当受到惩戒。”
“是么?”季子轩本也是如此以为的,待他抓住莫默之后一定要让她尝尝刮肉剔骨之痛。但是脑海中却窜出个嚣张跋扈的声音:“轩轩,今晚你就从了我吧。”会有这样声音的女子,他突然不舍得拔掉她的舌头。
如果抓回去,他连惩罚都不舍得了,那为何还要费尽心思将她抓回去?至于天书……该知道的他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现在不论是丢了还是还给妖族都无妨。而且如今仙族事务繁多,一要抵御妖族,二要取信于人族,三要除掉越来越多的魔气怪物,他实在不该在婴梁花费时间四处打探,只为寻一个给过他难堪的女子把那份面子要回来。
这样舍本取末的事,一点儿也不像他干的。季子轩这样想着:那就放过莫默罢。
“主上,今日可还要寻?”
当泰逢如此问他的时候,他又沉默了半晌,最后吐出来的竟是一个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寻”字。
泰逢恭谨答了声是,季子轩又叫住他:“若是今日再寻不到,就回去吧。”
莫默,就当她是一个来寻常宫偷过东西的小贼好了。
季子轩不知,此时的若一也把莫默当做一个去寻常宫偷过东西的贼,只是……
“偷心贼啊!”若一摇头晃脑的感慨着。莫默撇了撇嘴,碍于苍霄和子檀都在,没有答话。
苍霄斜了若一一眼:“你和他都说了些什么?”这个“他”自然是指的季子轩。
“我和他能说什么,无非就是客套几句互相冷嘲热讽一阵,又打不起来,倒是那个云渚,我本以为仙族的人都修得一副没了人性的模样,没想到还有痴情人在。”
苍霄挑了挑眉,想起那个将自己内丹渡给云渚的小狐妖,难得生了几许兴致:“那个男子可是知道了?”
若一摇头:“季子轩和那个阴阳怪气的泰逢在,我哪里敢说。”
“你即便不说,他自己也能察觉到。”苍霄道,“妖怪的内丹在他体内,气息与他修的仙术皆不一样,他现在受伤未愈尚不能感知,过不了多久……你便等着他来找你吧。”
若一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了什么,凑近苍霄问:“霄狐狸,你说季子轩会不会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