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本事和野心想护住天下苍生。我只是想能护住身边的人,能护得住自己就好了。”她抬眼望向熏池,跳动的烛火印入若一眼中,让她的眼亮得出奇,“若我甘受你所说的皮肉之痛,我就可以有一份力量能帮你们了吗?”
熏池淡淡一笑:“这是当然。”
若一点头,带着七分打趣三分认真道:“唔,好吧,那我就勉勉强强答应你,顺带拯救苍生好了。”
“如此,便多谢颜姑娘了。”
若一拍了拍熏池的肩:“不客气,你就给劲儿虐我吧,姑娘我皮糙肉厚,经打经摔,绝不还手还嘴。”
熏池和煦笑道:“这是自然的。”
“……方才开玩笑呢,当不得真。”
屋内的谈话依旧在继续,门外的人脚跟一转,抱着孩子回了自己的屋。
她将睡熟的孩子放在小床中,独自走到了院子后面,抬头望着天空中交相辉印的双月,眼眸中一片澄澈。
举手向天,她看见自己手背的血管暴突,而皮肤的颜色却是病态的苍白。转过手来,掌心一团乌青的印记已从最开始的一个小点,阔大成了铜钱的大小。
她唇边扬起一个微微嘲讽的笑,又倏尔冷了下来。回头望了一眼透出微光的若一的屋子,又依稀听到了孩子有节奏的呼吸。她眼神慢慢黯淡。
挡不住……
她给自己施的结界终是挡不了这天地气运,灵力相斥。
身体已经一点一点开始呈现病态了么……
老天在逼着我离开啊。莫默收回手想:可我从来不是一个听天由命的的人。
翌日午时。
莫默倚在院子中的摇椅上戳着小莫寻。若一与熏池从早上开始便不见了人影,留她与坑爹货一起在院子里百无聊赖的对望无言。
当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正想着,若一与熏池一同自远处走回来,若一的脸色比今早出去的时候白了三分,她对莫默点了点头,便自顾自的回了屋。
莫默挑眉:“你这是将她怎么?”
“若一已过了修炼术法的年龄,才开始苦一点也是正常的。”
莫默继续挑眉道:“你们是如何个苦法,又是如何个修炼法?”
熏池但笑不语。
莫默眼珠一转:“双修?”
“呵,她的朋友也倒是些奇人。”熏池的眼珠往莫默身上一打量,不一会儿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