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途径。
即便许舒不提入伙,段阔海也会想办法将他归入队伍。
“没编制总有薪水吧。”
许舒接过秦冰递来的钱包,想起过往的潦倒,心里发怵。
“没编制,只能从办案经费补贴一些。”
“多少?”
“这个,我查查。”
段阔海越说越心虚。
“编制的事情我来想办法,时间差不多了,再不回去,又得在这里过夜。”
秦冰懒得看他们商人一样讨价还价。
“稍等。”
段阔海来到蟒头位置,长矛一扫,两只锋利的獠牙被切下。
紧接着,他又划开蟒腹,摘出一个热腾腾的西瓜大小的蛇胆。
“都是好东西啊。”
段阔海取出布袋装了。
三人出龙王庙大门,乘坐段阔海划来的小船,返回祭台。
一个小时后,祭台四周,围满了下河村村民。
巨大的柴火垛上,磨盘大的蟒头,被架了上去,一桶火油泼上,顿时燃起冲天大火。
被恶灵寄身的巨蟒,发育得实在太过可怖,为怕惊骇民间,不敢让祂显露全身,但又必须抚慰人心,段阔海做主,砍下头颅,当众焚烧。
随着巨大的蟒头化作滚滚黑烟,人群被分开,下河村村长杨顺国被晁江率领几个治安官押解着,朝一辆囚车走去。
杨顺国戴着手铐,脚镣,高声呼喊,“乡亲们,我冤枉啊,我这也是为了下河村啊,你们不能忘恩负义啊……”
河龙王一死,下河村村民没有了生存危机,官府的威严重新确立。
虽然不少乡民认同杨顺国的话,王法当前,无人敢出头。
晁江一行远远向段阔海三人行了一礼,押着杨顺国上了囚车,转身离开。
亢,亢,亢,边三轮碾过泥泞,东倒西歪。
段阔海歪在挎斗里,左摇右晃,睡得鼾声四起。
秦冰则紧紧抓着许舒腰里的衣服,努力和惯性做着斗争,时不时磕磕碰碰,愤恨地瞥一眼抢了她专属宝座的段阔海。
天黑定时,边三轮停在同乐路上一家废弃修理厂前。
这是一座大红的砖瓦房,院子很大,四周角落堆满了杂物。
段阔海下车后,让许舒把车开走,明天找时间开过来检修。
段阔海才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