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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觉得昨天一晚上发生的事未免太多了,而且有一些事情发生得太巧。
比如那位左先生,怎么他来去都刚好避开了女佣的视线。
而且曹总师分明也不愿让冬梅瞧见左先生,不然,断不会不让冬梅奉茶入内。
一个小时后,一张经晏紫口述,绘画出的素描像摆在众人眼前。
“经过刘遂和冬梅指认,身形和帽子造型就是这样。”
贾政明满面红光,“如果是这样,那这个左先生就有重大嫌疑,只要抓出此人,一切谜团就能解开了。我已经着人去调查户档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线索。”
两个小时后,调查户档的治安官来报,说查遍所有户档,没找到左先生,要想找到蛛丝马迹,只能靠走访,但这要很长的时间。
“恐怕走访也没用,若真是他作案,他不可能还待在春申。”
谷春道,“现在的关键不是那个左先生的身份,而是曹总师的死因。至少现在还没有证据表明,他是死于谋杀。”
谷春和贾政明的利益诉求并不一致,贾政明要的是破案,谷春要的是涉及超凡力量的案件。
如果只是一桩寻常的仇杀,他这一趟就算白跑了。
“查,给我查他的遗物,那么多书,翻开来一本本查。”
谷春高声喝令。
许舒急道,“注意保护现场,除了书桌,其他地方不要挪动。”
又两个小时后,还真查到些东西。
一本黄色封皮的厚厚笔记本被送到谷春手中,谷春一边看着,一边啧啧有声,时不时笑骂句。
谷春正看得入神,一只大手攸地伸来,摘走笔记本。
“你干什么!”
谷春怒视段阔海。
段阔海道,“老谷,照你这个看法,天都黑了。”
说着,他翻阅起来,看着看着,竟也入神。
许舒等不及,从段阔海手里抢来笔记,粗粗扫了几眼,暗暗咋舌。
这是一本“心生爱”日记,记录的都是曹广校借助手中权势,玩弄女性的过程,描写之细腻,细节之丰富,不逊大神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