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情况下,能为他挺身而出,他已经不是感激,而是感动了。
许舒笑道,“那等情况,是个有血性的,就不会坐视詹姆斯猖狂。
我去而复返,可不是找你老兄领功的。”
说着,他取出那把西北黑虎,“这把枪我想买下,曹兄可否行个方便。”
枪法大成,有枪傍身,对上外家宗师,许舒也绝对不虚。
“你老弟开什么玩笑,说什么买,拿去就是,你等等,我让人给你备些子弹。”
说着,曹子行高出门去,十多分钟后,曹子高返回,带回一个鼓囊囊的大包,扯开拉链,里面俱是黄澄澄的子弹。
许舒拱手谢过,便即告辞,曹子高也不留他,派车相送。
回到三十六号,许舒来到厨房,找到米缸,先把存米倒出,接着把包裹的子弹腾空,皆倒入米缸中。
哗啦啦,子弹倾泻而下,夹着一个信封。
许舒打开信封,里面有一封信和一张五千元的支票,展开信,却是曹子高写的:“许老弟,我知你风骨,以钱谢你,太过轻慢。
但为兄实在想不到旁的办法,只能以此区区俗物,聊表寸心,当弟之面,无颜开口,只能如此为之,见笑见笑。”
许舒还原米缸,捏着支票,暗生欢喜,正是瞌睡遇着枕头。
次日上午,他正在床上睡得昏沉,电话响了,却是方主任打来的,说慈总那边来人了,让他过来一趟。
许舒洗刷一番,出门买了两根油条,跨起老旧边三轮,杀奔过去。
他赶到贵宾室时,除了方主任在,还有三个人,其中的白衣青年,他在君健见过,姓蒋,听方主任介绍过,是罗大业身边的体己人。
“许先生,这两位是慈总的制证专员,我家老爷点明让他们过来,现场为您制作会员证,打扰了。”
白衣青年很是恭敬。
方主任笑道,“老弟,你昨日一战,助君健脱困。诸君一致认为你急公好义,慈总缺的就是你这样的青年俊杰。
昨晚,罗副会长连夜和会长,还有诸位理事通气,一致通过增选你为慈总正式会员。”
许舒大喜,对方主任感谢再三。
半个小时后,许舒得到了一张纯金卡片,背面镶着慈总的专属徽记和二十号的编号,正面则拓着左右手大拇指指印。
制证完毕,白衣青年三人离开。
许舒谢绝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