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哉斯言!”
许舒拍着厉俊海肩膀道,“就这么定了,弄到秘枪后,我随你走一遭,船票的事就交给你了。”
厉俊海大喜,“许兄放心,全包在我身上。”
许舒盯着厉俊海,“你好像很欢迎我前往,不担心我独吞好处?”
厉俊海笑道,“偌大个金银岛,遍地是宝,许兄要独吞便独吞好了。
我捡些残渣就够了。
金银岛之行,不在乎你能拿到多少财宝,重要的是能活着回来。
许兄愿同往,我活着回来的机会,又多几分。”
哗啦啦,一盆凉水,被许舒从头到脚浇下来,说不出的痛快。
许舒站在修理厂大院里,一连往身上浇了五盆水,才压下心里的暑气。
扫墓回来,他借复习大学课程为由,才避免姐姐许优赐饭。
赶到修理厂,本来是想找段阔海说说死亡航线的事儿,段阔海不在,至于秦冰,一个星期前便返回了东都。
许舒才给身上打上肥皂,大铁门被捣得逛逛作响,他正要去开门,吱呀一声,门开了,秦冰走了进来。
“你怎么回事,暴露癖。”
秦冰戴着大墨镜,乌黑的长发卷了波浪,一身明显私家定制的清凉纱裙,衬得身姿曼妙,一双玉足踩着个高跟水晶款凉鞋,纤纤十根脚指还涂了淡色的甲油。
她不说话,许舒真一眼没认出她来。
“您,您怎么回来了?”
许舒心里也纳罕得紧,怎么自己一洗澡,秦冰就能撞上,人都回东都了,只要洗澡,还能撞上,洗个澡快赶上使动大召唤术了。
秦冰没理会他,而是指挥一名黄包车夫,搬了大件小件的包裹进来。
许舒冲洗完毕,换上衣服,秦冰已打发车夫,在厅里坐下,自顾自拧开破旧的红鹰牌电扇风,立时如打开魔盒,哐哐哐的声音争先恐后地逃了出来。
“您这是才从车站回来,没顾得上回家?”
许舒漫不经心地招呼声,偷偷端详秦冰,只觉这女人真是神奇的动物,随便捯饬一下,竟判若两人。
秦冰指着地上的两个礼包,“小的给你,大的给段队,都是东都有名的吃食。”
许舒来了兴趣,打开一包,却是大名鼎鼎的京八件,取出一盒糕点拆开,才入口,一股子甜腻袭来,他立时失了兴趣。
秦冰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