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您摆棋,这是何意?”
许舒盯着麻伯问。
麻伯摇头,“这是你父亲的意思,其中深意,我也不知。”
“世伯,我父亲在近卫军有名气吗?”
许舒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麻伯昂然道,“当然,许停云的大名,近卫军中谁人不知,他是体士途径的天才。
可惜,达尔干山脉一行,他伤了元气,再也没能恢复过来。”
“那您是什么途径的超凡者?”
许舒一直在观察麻伯。
此人五十多岁年纪,躯干精壮如老树,却没有强大的气血表征,让许舒对他的途径十分好奇。
麻伯眼神黯然,“我一个衰朽之人,还谈什么途径。
等你改签血契成功后,我会离开春申,自此再无遗憾。”
许舒见他不肯深谈,再次谢过后,深鞠一躬,转身离开。
他很感激麻伯,无论何时,遵守亡者诺言的人,都值得尊敬。
许舒才上车,老刘盯着他手里的红木盒,双目放光,“成了?”
许舒点点头。
老刘激动地道,“下一步就要改签血契了,我们厉总早给您准备好了壮大气血的药剂,连场地都备好了。
当然,我们厉总说了,您若是愿意,可以取走药剂,选择任何秘密地方,改签血契。”
“这事儿先先不急,我休息几天,调整好状态,再做安排。”
当下,许舒让老刘将他送回老宅。
紧闭门窗后,许舒回到书房,从床底下取出落满灰尘的棋盘、棋子,擦拭干净后,摆上那盘残局。
熟悉的棋盘,熟悉的棋子,熟悉的残局,一下子将他的记忆拉回老远。
他记得很清楚,那时他才十二三岁,许父隔三差五,就会摆弄这副残局,并让他记下,一直持续了一两年。
后来,许父便再未提过这副残局,也不再让他摆弄,仿佛忘了此事,许舒也渐忘了此事。
直到今天,残局从麻伯手中再现,让许舒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显然,许父是想通过这盘残局传递信息。
可什么样的信息,要这么拐弯抹角呢?
还非得他去取枪,才会告知。
许舒盯着残局看了很久,也不得要领。
忽然,他意识到残局也许只是关键信息之一,一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