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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天的劳累,我年龄又大了。没过一会儿,我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已经放亮了。我赶忙看了看弟弟的病床。弟弟的病床上空无一人。我当时想弟弟可能出去打热水了。
我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谁知令人惊诧的一幕发生了。在弟弟病床北侧的北墙上有一个窗子。不知什么时候,弟弟的身体已脱离了地面,悬挂在窗子上了。脸色发青,舌头长长的吐了出来。
我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喊来了医护人员。
医护人员赶忙把我弟弟从窗子上放了下来,进行急救。
一个医生对我弟弟口对口呼气,并对我弟弟的胸部进行了反复按压。经过了近半个小时的折腾,这位医生从我弟弟的身上爬了起来,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们已经尽力了,节哀保重吧。”
“悬挂你弟弟的绳索是什么样子的?”阿蛮问。
“就是我弟弟自己的裤腰带。”张老二说。
“另外张老二,我想问你一些与本案无关的问题,你可以回答一下吗?因为这些问题牵扯到我要办的另外一个案子。”阿蛮很客气的给张老二点上了一支烟。
“李律师,你太客气了,你是我侄子的代理律师。我弟弟的这个冤情能不能得到昭雪全靠你啦。你尽管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如实告诉你。”张老二吐了一个烟圈,悠悠的说。
“你弟弟曾经送过一个婴儿给林子庆吗?”阿蛮单刀直入的问。
“李律师,孩子没娘,说来话长啊。这我可得从原来当土匪那会儿说起啦。”张老二深深的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