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再加上我的孩子林志现在还在牢里坐着。林强的意思是如果能出到五万块钱,就和他和解了吧。”
我滴个妈呀,五万块钱足足可以盖起一座小别墅了。林子庆也敢张开这个口啊。阿蛮心想,但嘴里却说:“林叔啊,你这五万块钱是不是有点多啦?周家拿得起吗?”
“李律师,你不知道周家的情况。我头几年也以为他家穷。头两年有一次,我带林强去给天玉拜年,在他家住了一宿。我们爷俩住在东厢房里。我半夜出来上厕所,回来发现夫妇俩正在数钱。我的妈呀,我吓了一跳,那是整整一编织袋的钱呐。足足有几十万!但我也没敢吱声。轻手轻脚的到东厢房里又睡下了。你说他家那么多的钱,给我两万块钱,那不是打发要饭的吗?”
“他家能有那么多钱?不可能啊。你不是看花眼了吧?”阿满的脸上露出了惊诧和疑惑的神色。
林子庆把座椅挪到阿蛮的跟前,嘴附在阿蛮的耳朵上,压低声音说:“听他们村上的老户人家讲,这个周天玉在解放前和大林王暗中都有勾结的。不过,这话可不能朝外说呀。”
“林叔,你要有这个意思,我再做做工作,你看怎么样?”他们点了点头说。
“好吧,李律师。你告诉他,少一个子儿我都不同意。”林子庆决绝地扔下了这句话,爷俩便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