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仅限于写代码这方面的天赋，毕竟窦工，我们宁院长更多的才华还是在科研上，他常常会跟我们说科技跟科学其实不一样。科学能告诉我们什么科技能想，什么科技是痴人说梦。当然科技就是我们只要肯干，就能做出来的东西。”
窦廖真默默的看着对面的卓明谦侃侃而谈，大概能判断出为什么这位卓主任能在基地内有如此地位。
任何时代真正懂得如何拍马屁的人大都不会吃亏。
不过心头更多的是失望的情绪，不是对卓明谦失望，而是对宁孑失望。
他本以为像宁孑这样年轻且天才的学者应该是不一样的，最起码在人性的弱点上跟那些已经功成名就的老朽们不一样。但没想到，宁孑的身边依然是这种马屁王会受重用。
的确挺让人失望。
所以不管卓明谦说的再多，他也就是笑笑。但心底自然是不服气的。
像窦廖真这样执拗的技术人才，一旦给某个人打上了某种烙印，便很难再改变看法。甚至不会在意表现出来。
而像卓明谦这样最懂得察言观色的人，自然也能看出窦廖真眼底那一丝甚至不屑于隐藏的蔑视，当即便也只是笑笑，没有再多说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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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是没必要解释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卓明谦同样也有。如果有人认为他是靠拍马屁上位的，卓明谦只会认为那人肤浅。
真正在宁孑身边呆过的人才知道，这个年轻人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忽悠的。
这个基地看似很大，但是每天发生了哪些事情，宁孑只要想知道似乎都能知道。
这一点想想都让卓明谦感觉震撼。
就好像有一双隐藏的眼睛在帮宁孑关注着基地里所有人的一举一动。卓明谦知道这些，是因为他没少被宁孑敲打，也因为他知道这些，所以他的任何决策跟行事准则，都会严格按照宁孑立下的规矩来，所以他才能有让众人钦羡的地位。
有人知道的多了，会进退失据。有人知道的多了，会利用已知信息，让自己利于不败之地。
卓明谦属于后者，他不介意在人前，把所有的恶名跟埋怨都帮宁孑给承担了，让所有人的不满都集中在他身上，来维护宁孑立下的规矩。这才是他能一直被信任的关键原因。
至于拍马屁
想到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