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顾不上舟车劳顿，楚妍辗转十几个小时回到密室，第一句问的就是这个。
“不能算是百分之百成功，但有进步。”蛇女欧慧灵笑得有些尴尬。
“哪里进步了？”
“提到你的名字不再破口大骂了！”
“......”楚妍无语。
“肯吃东西，也不再需要用锁链绑住他的双手......”欧慧灵如实交代道：“现在放他在你身边，应该不会跑掉了。只是......”
“只是......”她欲言又止。自小在巫族长大，还真没见过忍耐力这么强的男人。
“只是什么？”楚妍紧张起来。
“只是短时间内不能再用血降制造他身体的疼痛。烨染对疼痛的忍耐力越来越强。如果加大痛感，他的心脏会承受不住，直接停止跳动。”
欧慧灵领着楚妍来到地下室。
烨染脸色苍白正躺在床上沉睡，安详而平和。跟楚妍出国前，除了瘦了些之外并没什么改变。
“烨染的意志力太强了，已经超过我的认知范围。”欧慧灵撩起盖在烨染腿上的薄被......
双腿上到处都是皮肤被抓破的痕迹和淤青，甚至还不少血淋淋的窟窿和牙印儿。
血肉模糊。
看得楚妍直皱眉头。
“这些都是他发作时候自己抓咬的，可就算是这样也没开口求过我。驯化的时候给予心理暗示，让他爱上你。烨染也从来不回应。”
“那怎么办？我立刻就需要他全身心爱上我，烨家不能等。”楚妍犹豫了一下：“真的只能打药水，让他变得听话，却丧失心性？？”
虽然这样说，但是她知道真没有办法时，她会毫不犹豫给烨染打药。
烨家和信托投资她无力抗衡，所以绝不能放没被驯化好的烨染回去。
“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可以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