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是五年前不堪回首,却又永远无法在记忆中磨灭的一幕。
父亲生日当天,不情愿饮下父亲男友递来的酒。头晕眼花的沐星河稍微清醒后发现自己全身无力躺在一张大床上。
父亲的男友正喘着粗气想要扯开他的衣领......沐星河的偏执症下一秒爆发。他只记得自己气血上升,脑袋像是要爆炸一样,狠狠一拳把他打倒在地。
所有能想起的记忆都停留在他抓起了床头的花瓶......
再有意识的时候,玄女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她手里拿着沾满鲜血,破碎尖厉的玻璃花瓶。
老男人闭眼躺在地上,后脑破了一个大洞,血肉模糊,正流出大量的鲜血。
胸口没有起伏,更没了呼吸。
沐星河还记得,当时上高中的他慌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是玄女抓住了他的手,坚定地告诉他。
父亲的男友想要非礼她,幸好他冲进来救下她。最后玄女正当防卫,失手把人用破碎的花瓶打破了后脑......
于是,玄女因为过度防卫罪名被判刑五年。沐星河则每日夜不能寐,选择出国去太国攻读互联网相关专业,投奔生母。
至此后,沐星河成了精神科的常客。他刻意去隐藏,身边并没有人知道其实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到了几近崩溃的地步。
“沐星河,玄女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看他沉默不语,玄女又问了一遍。她喜欢沐星河。对自己来说,他就是守护神一般的存在。
沐星河给了她新生,为了给自己提供赖以续命的骨髓,宁愿年年忍受痛苦疼痛。
是以,玄女深深地爱上他并不奇怪。
可注定,这是单箭头的爱恋。
车停在地下停车场,沐星河毫不费力抱起玄女。她靠在他胸口上,不一会儿眼泪已经浸透了他的衬衫。
“我说过,我只把你当妹妹。对你再好一点儿的话,我要把你当成陌生人。”沐星河抱着她大步向前,并没有因为她的哀伤而驻足。
“可我想当的不是妹妹和陌生人。”她说:“沐星河,如果你能爱上别人。愿意娶妻,那这个女人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
“为什么不能是我呢?沐哥哥?”玄女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不敢多看他一眼。
“我和你之间完全没必要有感情的牵扯。”沐星河依旧冷漠,进屋后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