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完结了,你给他送过去吧。对了,说说你对这事的看法?”
杨幼凌想了想措辞。
“骑甲营的士兵跟别的老兵有些不同,见过大哥手下的老兵和骑甲营的这群人,总感觉不太一样,具体却让人琢磨不透。”
杨玄点了点头。
“这一点确实让人琢磨不透,自打第一眼看见这群人,他们对爹爹眼神除了敬意,再无其它。爹爹行武三十余载,从未见过这样的兵。既便是爹亲率二百鳞甲营,在不借助天时地利的情况下硬拼,感觉胜负也只有五五之数,也不知姓林的小子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虎狼终归是虎狼,上趟演武规则太多,终究是给他们栓上了链子,输的冤枉,所以你和那不成气的二哥不可能让他们心服口服。”
杨幼凌眼中很是震惊,杨玄的评价不可谓不高。
有什么不一样?
男人哭过一场,就学会了成长。
骑甲营的人跟别的老兵不同之处在于有了思想,知道自己为何而战,所以就能在临危时慷慨就义。
老兵油子,还是那群老兵油子,可真到了危急关头,会有人想起林牧之的话--世道不太平,只要我们手中还有刀,那就剁出一个天下太平。
有了思想,自然就和别的老兵有了差别,不需要有人时常去鼓舞士气,一直都是士气昂仰。
杨玄喝了一口茶。
“这一仗,打的漂亮,林小子还是有些能奈的嘛,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跟着林牧之“鬼混”时间最长的黄贯,胆子也是长的最肥。
“切,打这群瘪犊子完意还要我老湿出马,那也太看的起他们了!”
杨玄一听来了性致,回头看向文院弟子。
“哟!小胖子!你指挥的?”
激动啊!老湿可是说了,人不轻狂枉少年。我不是指挥的,但我可以装逼啊!黄贯一付大义凛然的说道:
“这种小事,我这师兄出马岂不是大材小用嘛,交给小师弟绰绰有余了!”
杨向文院弟子扫了一眼,二十多人,都是好苗子啊!
“是谁?”
被人赶鸭子上架的沈括也不好再装哑巴,上前拱了拱手。
“杨元帅…”
杨玄回过身,不想多看。再看都是别人的弟子,糟心!
“你是怎么想的?”
沈括回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