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先生的说法,武院弟子的演武和骑甲营将士的演武,从源头上来说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杨玄喝了口茶。
“贫道?你家先生的先生是修道的,你家先生也修道?不过这跟修道有什么关系?”
沈括解释道:
“先生口中的频道大意上说的是两幅画,一幅是太平长安的盛世繁华,一幅是金戈铁马的惨烈战场,这两幅画所表达的意境也就各不相同,先生称这种对比是频道,不是大先生修道的道。”
杨玄放下茶碗。
“有点意思,你接着说。别在说那些个咬文嚼字的话,这都是武人,听了费劲。”
用惯了先生的一些口头禅,一时间还有点难以改掉。
“昨夜我于孙将军探讨了上一趟演武的细节,其实武院的演武和骑甲营的演武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武院弟子对于演武先天具有对于规则的认知,占了天时和地利的优势。而骑甲营的将士除了孙将军,剩下的人加一起也不认识百十来个字,所以除了孙将军,他们并不懂什么兵法,也不知该如何演武,但他们人人都知道该如何杀敌,如何在战场上活下来。两相对比,其实骑甲营的做法才更加实用,而武院的演武更像是先生所说作秀…”
怕杨玄听不懂什么是作秀,沈括又赶紧补充道:
“作秀就是台上唱戏的,表演给台下观众看,其实真能打的一个都没有。”
杨玄用手撑着额头。
“你尽管畅所欲言,不就是戏子吗!我懂!”
戏子对于这群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话,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相当于在骂人。
既然杨玄都不介意,那沈括就更不用介意了。
“武院弟子的演武并不是一无是处,但也只能算是备个不时之需。大华全军,基本上是利用城池之坚,靠的就是敌人兵临城下时两军的短兵相接。这种仗,兵法某略便是其次了。因为有城池,天时显的可有可无,城池本身就是进可攻,退可守的地利,这种情况下老兵的多寡和将士的士气却显的犹为重要。”
顿了一下,沈括接着说道:
“先生对于武院的演武也有过评价,学生也很赞同…”
捂着额头的杨玄没好气的说道:
“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都说让你畅所欲言了,说吧!”
沈括吐出了三个字。
“没卵用!”
好玄!文院弟子差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