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
曹盖文平静道:“我猜到了。”
茗玉听了后,暗暗点头,这和她得到的消息吻合。
“我刚得到密报,安禄山派了新的杀手要来刺杀你。你留在此处太过危险,不如去军营躲一躲吧!”
“不必了,我哪也不去!”曹盖文语气很坚决。
李光弼叹了口气,道:“你这倔脾气,我也猜到你不会去。我带来两名和你身形差不多的人。这几日,你和他们穿一样衣服,带一样面具,总可以吧?”
曹盖文皱眉不语。
李光弼沉着脸道:“我不是为你!那杀手和之前一样,也是河西军出身,你若死在他手中,王大哥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曹盖文终于点头道:“那好吧。”
当天下午,曹盖文和李光弼带来的两人便化作一样的打扮,连茗玉分辨三人,也要花一番功夫。
她既有监视曹盖文任务,也收到保护他的指令。
故而,整个下午,一直跟在真正的曹盖文三丈之内。
临近傍晚,曹盖文又去刀室时,茗玉就要跟上,王韫秀忽然从楼梯口出来,拦住她,说:“你这样跟着,不是告诉刺客,他就是真的吗?”
茗玉只得放弃跟随,来到藏刀室对面的环廊。
这里能将藏刀室的情形,看得最为清楚。
大厅的壁灯都被点亮了,墙壁被照的红橙橙的,李光弼和王韫秀坐在厅内,低声交谈着。
茗玉站在三楼回廊,目光望着大门,心道:“安禄山平日对相爷毕恭毕敬,行起事来却毫不顾相爷,只怕之前的恭敬都是装出来的。”
正想着,一名军士忽然慌里慌张的奔进石堡,急道:“李将军,不好了,守在木桥的几名军士都被杀了!”
王韫秀猛地站起身,咬牙道:“果然来了,还如此的明目张胆!我去瞧瞧!”说完大步离开了古堡。
李光弼虽然也站起身,却并没有出去,驻足在楼梯口,渊渟岳势,仿佛一尊门神。
茗玉看了李光弼一眼,暗赞:“不愧是沙场宿将。”
过了半晌,石堡外隐隐传来打斗声,李光弼依然一动不动,守在梯口。
须臾,忽听王韫秀娇叱声传来:“李叔叔,他进来了!”
李光弼静岳如山,一动不动,一双发亮的眸子盯着甬道口。
但听脚步声急响,一名穿着斗篷的男子冲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