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风拍马屁道:“果然瞒不过李街使,那只鸡斗起来极为凶狠,而且遇强越强,是我们鸡楼一大法宝!”
李羽点了点头,向白狐狸道:“你继续说吧。”
白狐狸忙道:“那小子也觉得小骨头不可能赢,我就用言语激他,骂他只懂以貌取鸡,他被挑动,便站在一边看了,结果小骨头果然赢了,他显得很兴奋,便跟着我一起赌了。”
说到这,忍不住笑了起来,道:“那小子看起来精明,其实是只呆鸡,被我哄着连输了十次,才省悟过来,还放下狠话,说什么‘待大事一了,定要让我后悔’!”
李羽心道:“那人嘴里的大事,很可能就是绑架王韫秀,可以断定,他就是参与绑架王韫秀的贼人之一!”
高华问道:“你知道那人住在哪里吗?又或者有什么关于他的重要线索?”
白狐狸想了一会,忽然叫道:“对了,我看到他取钱时,钱袋中有一只青楼水牌,定是点了哪位姑娘时,没有把水牌还给对方!”
伍天明目光一亮,道:“水牌上应该有那位姑娘的名字吧?”
白狐狸小声道:“我只看到一个‘卫’字!”长安城青楼艺馆无数,然而青楼最多的地方,要数李羽住的平康坊。
三人离开鸡楼后,直奔平康坊,一番地毯式询问后,找到三名艺名带‘卫’的姑娘。
其中两人都说没见过自称张述的恩客,只有最后那名叫卫萧的春回院姑娘对此人有印象,说:
“嗯,那人奴家记得,他是个怪人,每次过来都不说话,只让我弹箜篌给他听,还经常不将水牌还给我!”
李羽正要再问,聂子瑶忽然带着老鸨来到卫萧屋中,微笑道:“李街使,好久不见了。”
李羽惊喜道:“聂姑娘,你怎么在这?”
聂子瑶幽幽道:“奴家就在春回院呀,看来李街使已经忘了奴家呢!”
李羽只知聂子瑶是青楼头牌,并不知是哪家青楼,正要解释时,高华板着脸道:“咱们是来查案的,不是让你们叙旧的!”
聂子瑶瞧了高华一眼,便知她出身高贵,也不生气,朝卫萧道:“卫妹妹,李街使有什么问题,你都据实回答,不得隐瞒!”
她在青楼中地位特殊,连老鸨都得听她的,卫萧听了后,连连点头。
高华立刻问:“你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吗?又或者家住哪里?”
卫萧摇头道:“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