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谁？”
关于这个问题的讨论热度，直接冲上了热搜排行榜，随后的几个问题也是跟林凡有关系。
“12345网络安全的来历。”
“杀毒软件的收费和免费之争！”
“六千亿市场规模的厮杀，值得关注。”
吃瓜群众们纷纷搜索关于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甚至有人追踪到了昨天晚上12345网络安全公司被临时检查的新闻。
顿时间，无数的网友的脑海里面就勾勒出关于这件事情的百万字小说。
商业竞争的残酷和黑暗，也第一次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12345网络安全公司，发布了首款不需要付费使用的免费杀毒软件之后，用户们纷纷用脚投票，选择了免费杀毒软件。
免费的软件，那才是真香啊！
与此同时，飞信集团也推出了属于自己旗下的品牌杀毒软件。
你免费，我也免费，大有杀入杀毒软件市场的势头。
随着飞信集团入局，其他的免费杀毒软件，也是借着这股东风彻底崛起了。
之前的收费杀毒软件的付费用户，少的可怜。
可以说，这些付费用户之所以没有现在就退出收费杀毒软件，完全是因为自己在杀毒软件里面充值了不少的余额，现在根本就花不完，还剩下很久的时间，就算是想要退出去，也是很难的事情。
于是，另外一件滑稽的事情出现了，那就是充值了收费杀毒软件的客户们，开始集体投诉这些收费杀毒软件，并且积极地进行维权。
“我充值的122块钱，我都申请了三天了，你们公司的退款还没到账！几天之前我就给你们公司打过电话了，到现在还没解决，你是弱智吗？还不赶快给爷解决去！”
收费杀毒软件的暴躁老哥，从电话里发出一阵怒吼，震得一个约莫二十多岁的男客服的耳朵嗡嗡响。
听到对方的辱骂，更是让他咬牙切齿，活生生地想要摔掉自己现在手中的话筒。
不过自己是现在的身份是客服，要是这样做了，铁定丢掉饭碗了，不可以那么做。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镇定了心神，努力地挤出了一抹假笑，轻声细语地说道：“先生，您的问题我已经反应给了公司，他们正在给您进行退款，应该很快可以解决。另外，请您关注一下官网上面的退款申请，我们会根据申请的先后顺序，给您安排退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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