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儿。
星也这才放下心来,她有很多话想给江言说,但又不知道怎么说起,想问问关于江言杂志封面的事儿,她真的挺担心的,问多了又怕江言觉得她不给陆青表现的机会,想来想去还是问问江言自己的事儿,“你和宋歌的婚期是多久。”
江言:“下周。”
没想到他回答的这么直爽,星也继续问道:“到时候你就是宋歌的丈夫了,但是你在结婚的前一周居然还在和我同居,虽然咱们是以合作的名义,孤男寡女的说出去人家也不信,不如我先搬出去也给你博一个好名声。”
车刚好开到车库,江言没有立马下车,转过头,“你担心我?”
星也:“我可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我自己,我怕哪天一起床一群记者跑来堵我门跟我提问问一些关于我和你的事情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江言:“既然你担心的是你自己,那没什么好担心的,你安心住下。”
什么叫担心她自己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还没等星也细想,江言问她:“现在对我还有感情么?”
感情?
星也一愣,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江言问出这句话,她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止现在,她敢说和江言在一起的每一天,她都有感情。
虽然这份感情就如同是在一块浮木上。
她没有底气,感情没有依附,随波逐流,随时都会被大水冲走。
她不知道现在的江言是什么状态,仅仅是宋歌的未婚夫这一个身份就让她不敢太放肆。
和江言亲密接触的每一次,她都是故意在放纵自己,没去想那么多,否则连抱住他的勇气都没有。
仔细想想,在没有依附的浮木上的感情,想要枝繁叶茂得多不容易。
她故作轻松的态度,道:“感情么,大概只有那种露水感情,在一起可以凑合过过,不在一起也无所谓。”
话音一落,江言就下了车,他脸色比外面的夜色还冷了几度,“你先回去。”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车库,只留下星也一个人站在车库里凌乱。
刚刚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个但一张口习惯性自我保护留有退路,不想让自己输的太难看,所以才撒下这个谎。
苏安拿起酒瓶跟江言碰了一下,他意味深长的笑道:“我记得江总是个不胜酒力的人,今天怎么我一叫你就出来了。”
江言虽然语气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