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中无法自拔。
他笑中带着狠劲:“妹子,没用,这是你自找的。”
漫长的黑夜,木头格子的窗外,微亮的黑暗中,透出邪魅的颜色。
男人的呼噜声间或参杂几声猫头鹰的叫声。
那一种犹如鬼魅一般的声音,让山林里的夜色越加的神秘。
如果万物都有灵魂的话,小草,树木,山林间所有的生物,它们是否在为自己的命运而哀悼。
………………
第五天。
一大早,刀疤又不晓得在忙啥,早上给了小芳一碗可以照得见人影子的稀饭。
稀饭本来是要放药的,但在看到女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之后,又作罢了。
但出门前还是威胁了小芳。
“我就在屋后头干活,你自己晓得的哈,要是再有不安分的心思,老子就抽死你。”
就算房间门反锁着,这个男人还是不放心,过一会儿就要跑回来看一看。
这一天相对于之前的两天,对于小芳来说,是更难熬的一天。
窗户被刀疤找来了报纸糊得个严严实实。整个房间密不透风,大夏天犹如一个正被熊熊大火在烤的蒸笼一般。
热也就罢了,身上的伤口被汗水包裹着,又疼又痒。
晌午时分,刀疤匆匆地跑回来,又是一身的黄土,后来小芳才知道,这个王八蛋是在挖地窖。
他回来二话不说,解了吊在房梁上的铁链子,然后从头到脚将小芳给捆得严严实实,嘴里复又塞了那块臭得要死的破布。
在屋里转了数圈,最后将小芳给塞到了床底下,再一次警告了小芳。
如果有人来不许弄出动静,不然他会要了她的命。
有了昨天的教训,小芳是想妥协来着。
但在下午那几个人来了的时候,又一次给了她希望。
警察,这是她距离警察最近的一次。
尽管自己拼命了挣扎,尽量弄出声响,但并没有引起外头那几个人的注意。
等她拼命蹭掉塞在嘴里的那块破布,拼命喊叫的时候。
满满的希望,又一次落了空,外头的那些人早就走远了。
刀疤那双满是污垢的双脚出现了床边,她的内心是恐惧的,因为她知道自己又一次惹怒了这个恶魔,接下来将又是无法抗拒的折磨。
这个折磨是从黑夜来临才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