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变态折腾到了半夜才结束。
这一天,是袁小芳二十五岁生日,这个生日过得刻骨铭心。
朦胧有夜色之中,她开始出现幻听,仿佛听到爸爸妈妈在耳边唱生日歌。
第二天,当窗外的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她知道,自己还活着。
这一夜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跨越千山万水,回到了家门口,拼命敲着门的时候。
家里却没有人来开门,而身后那个刀疤脸骂骂咧咧地追来,一把将她给扯回到了现实,只是一瞬间,她又回到了这间臭气哄哄的房子里。
这一天之后的数天,再也没有人来过这间房子。
她唯一与外界能有交流的只是清晨的时光里,能听见小鸟在窗外叽叽喳喳的叫声。
刀疤脸每天上午都在干活,回来的时候总是一身的黄土。
中午的时候,就嘬几口酒,然后爬上床折磨自己。
傍晚的时候,又去干活,回来的时候还是一身的黄土。
一个星期之后,她被挪了地儿。
这个时候,她才明白。
本来以为刀疤还是一个勤快人,原来他一直在挖地窖。
刀疤说:“我知道你一直想跑来着,这一下就彻底绝了你的念想。到了你再也不想跑的那一天,就可以从地底下回到地面上去。”
这是一个窖藏红薯的地窖,地窖不大,但经过他这么多天的挖掘,还挺深的。
站在窖底,抬头看到窖外的天空,有一种坐井观天的感觉。
一床破旧的凉席,垫在一堆稻草之上,就是小芳栖身的地方。
与小芳为伴的,还有刀疤从学校拿回来的行李箱和那个行李包。
刀疤还是忙碌的,除了折磨小芳之外,就是挖洞。
地窖开始往横向的挖,每天都挖,也不知道他要挖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这个地窖要挖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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