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老师回来的时候。我和大傻子的婚事怕是已经成了板上订钉子的事了。
按我妈的说法,这都是命。”
王同:“假设袁老师是去家访的话,你认为她最有可能去哪里同学家里?”
邓玉红:“这个,大都是家庭条件不太好的女同学,我们这里的人都挺重男轻女的,大家都认为女孩子能认识几个字,不当个睁眼瞎就可以了,迟早是要嫁人的,读那么多书没什么用。
这些女同学不来学校上课的时候,袁老师就上家里去给家长做思想工作。
虽然很多都劝不回来,但袁老师说过,努力过总比没有努力内心会好受一些。”
村里的学生并不多,三十来个孩子,除去陈明和王同上一闪走访过的学生。
这一次连着休学在家的人家也走了一个遍,从最后一户人家出来之后,一行人十分沮丧。
周兴看着南边半山腰的那户人家问陈明。
“陈警官,那户人家有去过吗?”
王同接话接得快当:“那里住着的一位老光棍,听村长是以前是操社会的,牛批得很,只是后来把一条腿给操瘸了。按理说,都混得这个地步了,也该服点软了。
周警官,你不晓得,我和陈明跟他打了两次交道。人家是狗改不了吃屎,脾气冲得很。
前几天上次我和陈明也去过问过了,好家伙,他连门都没让进,直接甩给我们一句话,说他一天到晚在屋里头睡觉,到是希望上天赏给他一个漂亮妞儿,奈何条件不允许。”
周光略一沉吟:“假如袁老师没有离开宝石村,一个混社会的老光棍,我觉得应该是重点排查对象。
当时你们有没有发现啥子可疑的地方。”
王同:“那倒没有,就算他再狠,也不敢在警察面前放肆。拢共就三间破房子,我和陈明到处都查探过了,别说一个女人了,就连个母鸡都没见着。”
陈明看了看西边快落下去的太阳问周兴。
“那,我们还需要再去邓进财家看一看吗?”
周兴看了看旁边的一起来的年青警察刘亮,刘亮点了点头。
“保险其见,还是去看一看吧!”
从村头去往北边山上的路上,会经过邓松明家。
他家屋后面新起的坟头上飘着几个花圈,花圈上各种颜色的纸条在晚风是飞舞,两个小一点的孩子在坝子里头玩得开心。
只有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