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哭得肝肠寸断。
“大兄弟,我求求你了,你要是知道我女儿的下落。不管是死是活,都请你告诉我她的下落,请你体谅一个做母亲的心啊。”
邓进财起初还颇有耐心:“大婶,我体谅你,哪个来体谅我?现在所有人都怀疑你姑娘不见了跟我有关系,我这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吗?
警察来调查了多少遍了,如果我真的将你姑娘咋个了,人家警察又不是吃干饭的,能放了我吗?
你现在又跑到这儿来哭,要按我以往的脾气,老子早就招呼上了。我是看在你可怜的份上,没跟你计较。
你这么一哭,好像我屋头死了人一样,真他妈的晦气。
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再这么闹下去,冤枉我,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哈。
你去外头打听打听,我邓进财是那好惹的人吗?
想当年我年青的时候,哪个龟儿子惹急了我,有哪一次不是红刀子进白刀子出的?”
相对于陆淑芬,袁小芳的父亲袁辰华表现得理智平静一些,他不动声色道。
“邓先生,还请你谅解,我爱人确实爱女心切,难免会作出不理智的行为,这也是人之常情。”
邓进财摆了摆手:“罢了,我这也是年纪大了,看不得别个伤心的场面,这一次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但你们要保证不再有下次哈。”
陆淑芬当然不甘心:“大兄弟,就这一次,让我进房间里找一找我姑娘,不然我不死心啊!”
邓进财像是下了大多决心似的:“得,找就找,不找你也不死心,找不到也正好给我洗清冤屈。不过,我邓进财活了大半辈子,头一次遭人冤枉还不生气,就只有你们了。既然我给了你们面子,你们也不能不走过场,意思意思。”
袁辰华:“意思意思?还请邓先生明说。”
“老子最近手里头紧得很,连买包烟都是赊的。”
袁辰华立马会意,掏出两张百元大钞放在邓进财的手里头,邓进财才让一行人进屋看一看。
这里是目前唯一的希望,陆淑芬和袁辰华找得也仔细,陪同的村里干部也加入了查找的队伍。
其实他们都明白,不可能有希望的。
邓进财能这么大方地让人进屋找,前头警察来找了好几回了都没线索。
只能说明两个问题,要么邓进财真的跟袁小芳的失踪无关。
要么,是邓进财早就作好了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