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财给扯了下来。
几个响亮的耳刮子,差点没将她给扇晕过去。
这一次,邓进财并没有因为她的逃跑而变态的惩罚她。
因为他正忙着填那个塌下来的洞,无瑕顾及两个女人。
两天后,那个塌下来的洞被填上了土,上面铺上了厚厚的竹叶,没有人能看得出来那里曾经塌方过。
这一次的塌方并没有让邓进财停下将地窖扩大的想法。
他改变了方向。
一个月后,另一间宽敞的地下室完成。
毕竟是三个人,速度是要快当许多。
这一间同样被牵上了电灯,摆上了床,和一张桌子。
也许是喜新厌旧,也许是因为陈雁雁更年青,邓进财为了讨好她,买了新的床单被褥,甚至买了一把假花挂了墙壁上。
还买了几件土得掉渣的女式衣服,花里胡哨的,应该是属于一个农村老大爷的审美。
袁小芳一般不会去到属于陈雁雁的房间。
她不会告诉陈雁雁,在她的床下面的地底下,埋藏着一个男人的尸体。
她害怕吓着这个年青的女孩。
邓进财颇为得意。
当三个人围坐在桌子上吃饭的时候,他猛地嘬两口酒,瞅着对面两个漂亮的女人,咧了一嘴大烟牙笑嘻了。
“呵呵,想不到我邓瘸子这一辈子,活到快六十了,还能有两个年青漂亮的女人。妈的,就算立马就死了,这一辈子也活得值了。”
他自诩为解放前的地主,能娶好几房老婆。
他在袁小芳桌子上的那本日历上画了圈圈,单号就歇在袁小芳这边,双号就歇在陈雁雁那边。
陈雁雁是一个大胆的姑娘。
一个月之后,她策划了第二次逃跑。
夏天的尾巴了,山里的天气变得特别的凉爽。
这一天,袁小芳在灯下记日记。
隔壁是陈雁雁和邓进财的欢笑声,陈雁雁是一个活泼的姑娘,懂得讨人的欢心。
最近,邓进财几乎天天都歇在她那边。
日记记完,袁小芳准备洗洗睡了的时候。
陈雁雁出现在她的面前。
“姐,快点,咱们走。”
“走?去哪里?”
“那个变态被我灌醉了,咱们快点走。”
她扬了扬手里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