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以来他故作神秘又有什么意义呢?
唐美美买了烫火锅的菜,刘姐也就解放了,只需要洗个菜就可以了。
大冬天的涮个火锅是明智之举,但我心里有事,只是向征性烫了几筷子青菜,就表示我累了吃不下。
刘姐很关心我,问我是不是下午在门口吹风给吹感冒了。
唐美美给我打了圆场,说我这几天改稿改得焦头烂额,累了。
她们两人在下面继续烫火锅,我一个人上了楼。
冬天的夜色上来得快,平时我喜欢的幽静这个时候看起来却是阴森森的感觉。
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世界,今天那只猫头鹰没出现。
除了通往外面的那条路上有两盏昏暗的路灯之外,夜色张狂得厉害,似乎张着一张无形的大口要将我给吞没似的。
这栋楼四周都是林子,平时没觉得什么。
这个时候,我总觉得在林子里有一双眼睛在密切地注视着这里的一切。
或许不止一双眼睛,还有陈阳。
一回到这里的时候,总觉得他的影子就在这所房子里四处溜达。
在我们没有分手之前,他总喜欢光着脚在楼上楼下的走,发着一种哒哒的声响。
此时那一种哒哒的声响又在我的耳边响起来,似乎就要走到卧室门口了,却又停了下来。
心里慌得老火,忙关了窗子,从里面将窗栓给栓上。
在这个时候,还是下楼去,人多的地方觉得会安全一些。
才转身,手机短信提示音又响起来,心里更慌了。
又是那个神秘人发来的。
:咋样?回到这里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感觉那个人的灵魂在你身边游荡?
我回了信息:变态,你在哪里?
他那头回得快当:嘿嘿,我无处不在。在任何看得见你的地方。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这才是一个开头,但我已经精神高度紧张难受至极。
也没有将事情想得那么复杂,我愤怒的回了信息。
:你他妈的要多少?说个痛快话,别他妈的磨磨唧唧的,不像个男人。
:嘿嘿,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男人?万一我是一个女人呢?
:呸,女人没你这么猥琐。
:好吧,你觉得我是男的我就是男的,你要觉得我是女的我也可以当一回女的。至于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