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二哈是一个错误,其实我应该买那只高冷的德牧的。
写的都比较感性,我一去宠物店,那只二哈老远就朝我叫得欢,让我误认为我跟它有缘。
后来唐美美说,二哈就这个德行,见谁都叫得欢。
我给二哈取了一个名字,叫二蛋。
二蛋确实挺二的,除了吃就是睡,然后拆家,对我的指令充耳未闻。
它来家里的头天晚上,就将一楼的沙发给报销了,搞得一塌糊涂。
我只得买了一个狗房子,将它安置在院子里。
二蛋来家里的头一天,我自然收到了神秘人来的短信。
他说:哼哼,杨米,你太天真了,以为养个狗就安全了吗?
他没有谈到实质性的内容,我也就懒得理他,顺其自然吧。
这一天,我坐在院子里想了很多,慢慢地想开了。
假如他要钱,我就给他。如果他贪得无厌,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就随他好了,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就好比死刑犯,总得要有被执行死刑的那一天。
第二天晚上,我坐在窗前,一面构思新的稿子,一面看着院子里的一切。
我之所以想写新的稿子,一方面是因为我不写稿子,内心就发慌。
另一方面是,假如有一天我进了局子,我写的也就成了绝本了。
好多画家,家,生前都是名不见经传,死了之后才被人记住的。
我有一种奢望,假如我去了另一个世界。让人记住的是一个优秀的家,而不是一个杀人犯。
二蛋吵吵闹闹了半天,大概累了,不再吱声,夜就显得寂静无比。
白天的时候,我去了村长家,说我最近几天总看到有一个人在林子里转悠。
看看村长能不能想想办法,毕竟我一个女孩子住在那里心里不安。
村长是一个热心肠,带人在林子里到处转悠了一遍。
然后表示,那片林子没有人出没过的痕迹。
看我仍旧害怕的样子,村长找来了电工,将院子门口路灯都换了。
然后说他的手机24小时开机,一有情况就给他打电话。
天色黑下来的时候,那条通往外面的路就亮堂得很,一目了然,倒让人心安不少。
我向来是一个夜猫子,大半个晚上都坐在窗前,写稿子,时不时地看看院子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