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书房。
“小兄弟,快来试试你那惊天动地的一针。”
卓逸凡大笑。
“你这老头,性子挺急,现在不能给你行针,得去仁德,万一我在行功时,体力不济,还有我师兄们补救。”
洪云飞也笑了,“这哪是常人的手段,是我想的太简单,一会让文雄和王院长沟通一下,看什么时间合适,定下时间,你可别跑没影。”
“不会忘,人命关天的事,绝不会忘。”
洪云飞翻了下眼,暗暗嘟囔,你游戏人间,是关心人命的人吗?
梅朵儿看到他们进去的快,出来的更快,惊喜的问道,“逸凡,你了不得呀,这么短时间就完成啦。”
“我是谁?扎针就跟玩似的,你们瞧,老头是不是精神好的不得了。”
“是啊,爸,真的和平时不一样,高人就是高人。”
“高人,中午是我们有眼无珠,千万不要和我们这些没意思的人计较。”
洪家人围了上来,纷纷表示歉意和敬仰。
洪云飞再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小兄弟就会捣蛋,他还没给我治呢。”
梅朵儿大恼,上去用她揪耳朵大法,“什么事都能胡闹?这可是关乎洪爷爷的生命。”
“朵儿,松手,我错了,给老头行针不能在这里,我怕用力过度,老头没弄好,我也嗝屁了,多不划算。”
“什么?扎个破针还有危险?”
梅朵儿松开手,开始担心起来。
洪家其他人不知道扎针的难处,都以为是常见的那样,就是洪文雄当初也不以为意。
在他看来,不就是行针吗?只不过医术高的人能找准病根而已。
葛越给老爷子扎了几年针,最多用了九针半,就大汗淋漓。
王韵最后一次给老爷子行针,只是九针就摇摇欲坠。
他开始意识到,这不是他见过的动不动就是几十针的古医手法,而是人家的独门绝技。
后来听到王韵的警告,他才触到了隐世门派的大门。
“卓先生,我知道你们行针的艰难,要不这样吧,你开个养生的方子,针就不扎,万一你出现什么意外,不说是对不起梅姑娘和你的师门,就是天下人,都会说我洪家自私。”
卓逸凡收起嬉皮脸,严肃起来,“老洪,你能想到这点,就说明是心怀天下的人,不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