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惨叫。”
“卧槽,哪里来的傻逼,飞哥的酒吧也敢找事。”
酒吧一角,坐着几个男女,其中一个,一手端着红酒杯,一手夹着烟,正趾高气昂的彰显能量。
卓逸凡根本没看是谁说话,抓起酒瓶,随手就甩了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酒瓶在这个人的脑袋上炸开,血刷的溅出,很快,他的脑袋成了血葫芦。
“你很幸运,有人替你惨叫,现在可以叫老板了吧?”
卓逸凡敲着吧台,像看死人一样,看着傻了的调酒师。
“老板,快来,有人来酒吧找事。”
醒悟过来的调酒师,急忙打出这个求救电话。
“再拿一瓶闷倒驴,瞧瞧能不能把老子闷倒。”
梅朵儿莞尔,擂了他一下,“傻子,你是驴啊。”
酒吧鸦雀无声,他们打心里冒出寒气,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打情骂俏,不是条过江龙,就是只猛虎。
看来飞哥遇到了硬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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