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夭夭得了白钰夸赞,笑得眯起了眼,尾巴都翘得老高。她走南闯北,又仗义疏财,露宿野外是常有的事,故也练就了一手烧烤的本领。
“呐,再给你!”夭夭又扯了块兔腿给白钰,她看他吃得开心,比吃到自己嘴里还高兴。
“唔——你吃吧。”白钰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夭夭摇摇头,托着腮,隔着跳跃的火光,看他狼狈的吃相,一阵馨宁之感在心头摇曳。
“你不能白吃!你那个把东西变没又变出来的法术,教我!”夭夭一路上见过数次白钰施展手段,心中大为好奇。
白钰吃干抹净,一双油手在空中搓了搓,一阵火光闪过,又变得白白净净了。他一路上都在思索那位所谓的执白老人的一番话。对于自己这枚伴生戒指的来历,他已经有了个大概的猜测,只是,许多疑云依旧未散去……
对至于执白老人传授给他的那段法诀,他反复推演,总觉得还有其他用处。
听闻夭夭此言,他心中一动。
“闭上眼睛!”
夭夭的娇靥在火光的照映下艳若桃花,她依言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世界变得静谧而安详,只有远处传来的寒蝉鸣泣和低吟婉转的孤鸿,和……白钰越来越近的呼吸声……
夭夭胸膛急剧地起伏着。白钰指尖传来的温热在她敏感的耳侧徘徊。晶莹的耳垂因充血而呈可爱剔透的粉色。一粒小小的珍珠趴在那里,像如梦初醒的小猫。那天那副银耳环被俞晚塘毁了之后,白钰又送了夭夭这对珍珠耳饰。
白钰望着少女精致秀气的耳垂,勉强抚平心中涟漪。他单指点在那粒珍珠上,心中法诀流转。
一抹微弱的湛蓝色的光芒在他胸口亮起。这一幕,与那天在朝乾山脚的景象别无二致!
白钰的呼吸陡然粗重了起来,富有男子味道的气息打在夭夭额头。夭夭轻轻抖了一下,却是没有动。
白钰另一只手颤抖着,朝自己胸口一点,一粒幽幽的蓝色光芒从那里拉扯着缓缓飘出。白钰死死咬着牙,额头汗珠如瀑布一般。这一切,对他来说还是太吃力,远不及执白老人那般举重若轻。
白钰屈指一弹,蓝色光点盘旋一阵,仿佛欢呼一声,径自没入了那粒雪白的珍珠。
做完这一切,白钰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身子无力地向前扑去,正好倒在夭夭怀里。
正在闭眼等着什么的夭夭吓了一跳,两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