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说:“三哥现在追去,才会引来危险。”
“三哥也应该信得过他。”
顿了顿说:“还是早回去的好。”
楚钰沉默了会,还是妥协道:“等你差不多好了,我就回去。”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之间像有一条无形的线,将一切隔开。
秋叶落了,寒风瑟瑟而来,转眼几月就过去,一切没有变,又好像变了。
那是楚衍,忙完后精疲力竭之下去探望狱中的齐王楚幕,他知道待楚瓀回来后他就再无机会。
“皇叔。”楚衍喊到。
楚幕面对着墙,似乎没听见他的声音。
楚衍毫不在意地说:“孤带了点好酒,来和皇叔一起尝尝。”
狱卒十分有眼力见的打开牢门,门开后笑呵呵的离开。
多月的牢狱生活,让楚幕英气和锐利已不复当初。
楚衍拍了下桌上的灰尘,倒了两杯酒说:“皇叔尝尝吧,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
一直未语的楚幕突然开口到:“不用你假好心。”
“你与楚瓀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小人。”
楚衍道:“皇叔,似乎对父皇有什么误解,不如说给孤听一听。”
“哈哈哈~”楚幕大笑道“看看你与他连说话旳口吻都如此像。”
“哈哈哈~”
“楚幕,你若现在不说,以后都没机会说了。”楚衍收敛笑容,严肃认真说“你真想见到皇爷爷楚家列祖列宗时,认下通敌叛国的罪名。”
“让始作甬者,继续高高在上的做人上人,让所有的真相石沉大海。”
“而你,却成为他的踏脚石。”
一字一字道:“你甘心!”
楚幕被他脸上的认真吓了一跳,吼道:“通敌的是他。”
“看看吧,你不信。”
“什么时候。”楚衍一针见血的问。
楚幕说:“你听过楚琊这人吗?”
楚衍神情中一丝光亮一闪而过,听过,太傅讲学时讲过,然而他在楚王那里也听过,在楚王口中楚琊与太傅口中的楚琊除了狂,其它地方没有一点相同,今日他又听见这个名字。
“二哥一心为国,为楚家,最终却落得个通敌叛国的罪名,从宗谱上除名的下场。”
二十七年前,二皇子楚琊奉旨出兵魏国,五皇子楚瓀为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