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
江老侯爷怒气冲冲的指着他说:“你还敢说这事,冥王不是从你手里接过去了,你还去。”
“哦,你发现案子不对,你还查下去,都不带告诉我们的,要不是冥王发现不对,以你这条小命够死几回了。”
“呸呸呸”曹惠玲说:“爹,你胡说八道什么,平舟这不好好的回来了。”
江老侯爷说:“是好好的回来了。”
可这兔崽子回来了也不着家,也没去刑部。
这不是要急死他。
他说:“你小子给老子滚到祠堂里跪着,好好的反省反省。”
江平舟说:“遵命,我这就滚。”
飞快的朝祠堂奔去,他爹和老头还真是父子一有事就总喜欢让他滚去跪祠堂。
见他麻溜的滚,江老侯爷有来气了指着江平舟欢快的背影说:“这小子和他爹一个德行,欠收拾。”
一听他这话,曹惠玲就感到头疼,她才嫁进来时江燕山就和江老侯爷像今天这样一个躲一个追。
几乎天天发生。
江老侯爷道:“我当初就不应该同意,让燕山将平舟带去西北,看看他将他爹的本事学得多像。”
“都浑。”
江平泱道:“爷爷消消气,我这就去帮你教训下兄长。”
说完,也朝祠堂走去。
“看看,还是平泱乖巧,会心疼我。”
曹惠玲抿抿唇不语,她也更偏向平泱必竟是从小就养在她身边的孩子,自是比常年见不到几面的孩子要亲一些。
但也没到江老侯爷这种地步,哪有弟弟教训哥哥的。
望着江老侯爷满头的白发,她还是没有说什么,必竟人可能什么时候就没了,就随他去吧。
她说:“父亲累了吧,快回去休息吧。”
“嗯。”
江老侯爷像院子走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见到儿子,当年他选择跟随楚王离开就是将郢都的一切抛掉。
他也堵着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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